旁邊的何曉有些羨慕地看著手表,陳默笑了笑,說:“彆急,你也有。”
說著陳默又拿出一塊給了何曉,另外一塊機械手表給了何建設,說:“建設,這是機械表,將來談對象的時候戴上,有麵子。”
“叔叔,這表看起來價值不菲啊。”何建設端詳著自己手中的機械手表,它的外觀極為精致,遠勝於市麵上流行的海鷗和上海品牌,讓他有些猶豫是否要佩戴。
“收下吧,不過是一塊手表。”陳默輕描淡寫地說。
“謝謝叔叔。”何建設麵帶微笑地回應。
“謝謝叔叔。”何盼和何曉也異口同聲地說道。
“哎,怎麼還帶個‘小’字。”陳默調侃道。
“叔叔您看起來真年輕,感覺比我大哥還年輕,要是一起出門,彆人說不定會誤以為您是我哥呢。”何盼打趣道。
“沒規矩,你叔叔我都三十多了,不過你這小夥子確實這麼多年來沒什麼變化。”傻柱這時才意識到陳默似乎一直如此年輕。
“我是中醫,對養生有些心得,平時也常鍛煉,看起來年輕些也正常,雨水現在不也和十幾年前一樣嗎。”陳默解釋道。
“對了,雨水怎麼沒一起回來?”傻柱問道。
“現在飛機很方便,早上出發,下午就能到,她過段時間就能回來了。”陳默回答。
“那太好了。”傻柱說:“要不晚上留下來一起吃飯吧。”
“還是算了,現在不都是你在院子裡做大鍋飯,我回醫館隨便吃點就行。”陳默婉拒道。
“那好吧。”傻柱同意了。
突然,一聲巨響,伴隨著賈張氏的尖叫聲,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天哪,我家房子塌了。”
陳默一看,周圍的房屋都完好無損,隻有賈家的房子塌了,真是不幸。
“媽,現在怎麼辦?房子都沒了。”棒梗也是一臉的焦慮。
他已經二十多歲了,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房子要是沒了,還怎麼找對象。
“老易,現在怎麼辦?你快想想辦法,房子都塌了。”秦淮茹轉向易忠海尋求幫助。
易忠海顯得有些不耐煩,說:“房子塌了就找人修啊。”
“我們家哪有錢修房子,這錢你得想辦法,再說,修房子還得一段時間,這段時間難道就擠在你那小屋子裡?小當槐花都多大了。”秦淮茹繼續說道。
“那能怎麼辦?我們家哪裡還有彆的屋子?”易忠海無奈地說。
“傻柱家啊,後院聾老太那屋,還有以前雨水住的那屋不都是嗎?你跟傻柱說一下,讓他讓出一間來。”賈張氏提議。
“現在後院何曉和何盼住著,雨水那屋是何建設住著,怎麼可能讓出來。”易忠海說:“反正我是沒辦法,要說你自己去說。”
賈張氏轉向秦淮茹,說:“秦淮茹,你去,以前傻柱不是被你迷得團團轉嗎,你去讓傻柱把房子讓一間出來給我們家。”
“我不去。”秦淮茹知道,傻柱肯定不會同意的。
昔日她尚存幾分風韻,自能令傻柱為之神魂顛倒,如今她已年老色衰,傻柱亦非未曾見過世麵之人,兩家相遇不過點頭示意,並無深交,貿然求借居所,他人豈會應允?
“秦淮茹,你如今是自視甚高了。”賈張氏憤然斥責。
“祖母,陳默家不是空置著許多屋宇嗎?咱們家對麵那兩座寬敞的宅院還無人居住。”棒梗提議道。
“正是,反正陳默平日裡也不在此居住,他家的屋宇空著也是浪費,何不讓我們暫住?”他們如是說。
中院那兩座寬敞的宅院,一座是原屬壹大媽後轉賣給陳默的,乃易忠海的較大居室;另一座則是王二麻子的舊居,陳默自街道辦王主任處購得,一直空置。
…………
“老易,陳默不是來了嗎?你去與他商議,讓他將兩座宅院暫借於我們。”賈張氏說道,她心中明白,一旦搬入,再想讓她搬出是絕無可能,她定會堅決不走。
易忠海沉思片刻,決定外出與陳默進行一番誠懇的對話。
他剛踏出屋門,便見陳默正欲離去。
“陳默,稍等。”易忠海急忙呼喚。
陳默轉頭看向易忠海,詢問道:“有何貴乾?”
“那個,陳默,你可曾見賈家的屋宇已倒塌。”易忠海說道。
“我自然知曉,你還不速速找人修繕。”陳默回應。
“非也,修繕屋宇非一日之功,你看,你家的宅院亦空置無用,能否先行借出,讓小當槐花他們暫住幾日,待屋宇修葺完畢再歸還於你。”易忠海請求道。
“嗬嗬,不借。”陳默冷笑以對。
“陳默,我們都是同院之人,你怎能如此不通人情,況且,你也不缺那兩座宅院。”易忠海不滿地說道。
………
“我的確不缺宅院,也不缺錢,但我為何要借出?尤其是借給賈家?賈家的品行你難道不知?借出之物從無歸還之日,住上幾日,恐怕連我的宅院都要據為己有了。”陳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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