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亂來,我是你父親,你想要乾什麼?”賈赦此時被嚇得瑟瑟發抖了,他真怕這個小畜生真的腦子一熱把他的脖子給抹了。
“嗬嗬?父親,早在幾天前你不分青紅皂白把我打成重傷垂死,你覺得你配在我
麵前稱父親嗎?”賈瑜冷聲道:“我告訴你,寧欺白頭翁,莫欺少年窮,今天我不殺你,但若下次再來招惹我,彆怪我這當兒子的不孝了。”
賈瑜收回了寶劍挽了個劍花收劍入鞘,賈赦渾身癱軟的坐在了地上,腦子一片空白。
四周一片寂靜,無人敢輕舉妄動。
賈瑜先是掃視了賈母一眼,隨後又將目光投向了王熙鳳,王熙鳳身軀微微顫抖,此刻她確實感到了恐懼。
這個小惡魔,竟然真的敢這麼做。
“若再敢削減我的膳食,迫使我的侍女屈膝,後果你自己承擔。”賈瑜語氣冰冷地警告:“還有,
將這些年我和我侍女的月錢一分不少地送過來,我給你一天時間,聽清楚了嗎?”
王熙鳳身軀一震,急忙點頭回應:“聽聽清楚了。”
“哼,真是不打不識相的賤骨頭。”
“你這個不孝子我要開家祠,將你從賈家除名。”賈赦回過神來,怒吼道。
賈瑜轉向賈赦,冷笑一聲:“好啊,太好了,你以為我願意姓賈嗎?現在賈家在京城的名聲已經臭不可聞,包攬管司,放高利貸,謀財害命,欺壓良善,若繼續這樣下去,遲早會招致家破人亡的下場,將我逐出賈家,我求之不得”
這番話一出,王熙鳳、王夫人和賈母心中都是一驚,難道這些事已經傳遍京城了嗎?作為賈家的掌舵人,這些事情自然是賈母默許的,她自然是心知肚明。
以前這些事情都是王夫人讓周瑞家的去辦的,現在都是交給王熙鳳讓來旺家的去辦的。
而且包攬管司這樣的事情可是重罪,看來必須要把事情處理得乾乾淨淨。
“你你這個逆子噗。”賈赦氣得直接噴出一口血來。
賈母滿臉怒容,斥責道:“孽障啊”
賈瑜不再理會眾人的反應,從容地離開了榮禧堂,朝著自己的小院走去。
賈瑜離開後,賈赦急忙又說:“母親,必須將這個孽障從家族中除名。”
“你閉嘴。”賈母怒斥道,她還沒有從賈瑜的話中回過神來,這個小子以前隻是個不起眼的角色,如今竟然有如此武藝,難道不是多年隱忍的結果嗎?現在是忍無可忍,不再隱藏了。
看到他那肆無忌憚的樣子,讓她想起了一個詞,無欲則剛。
這個小子根本就不指望賈家能給他什麼,也根本不怕賈家,哪怕她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這個孫子是個有本事的人,可惜不是她的寶貝。
現在顯然是與賈家離心離德了,現在更不能讓他離開賈家。
隨即她看向了兩個戰戰兢兢的老婦,怒道:“把這兩個欺主的刁奴給我賣掉。”
“老太太開恩啊,是奴婢一時糊塗,求求老太太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老太太開恩啊。”
兩個老婦連連磕頭,賈母哪裡會理會他們,今天這事,都是這兩個老婦惹出來的,否則也不會發生這麼大的事。
很快,兩個老婦被拖走了,榮禧堂的混亂也被清理乾淨。
賈老太太目光落在略顯蒼白的王熙鳳身上,開口道:“鳳兒,將那小子和他婢女的月錢補齊,往後少耍些小伎倆,再給他院裡添幾個粗使婢女。”
王熙鳳聽罷,心中不快,那卑鄙小人惹出如此大禍,老太太非但未加懲處,反而賜予粗使婢女,她心中自然不悅。
然而,即便心中不快,也隻得遵命行事。
賈老太太又轉向鴛鴦,吩咐道:“鴛鴦,你將賴媽媽新送的喜鵲送給瑜兒。”
鴛鴦雖感困惑,卻想老太太此舉必有深意。
賈老太太自有她的道理,方才賈瑜所言不虛,那句“寧欺白頭翁,莫欺少年窮”令她心有所動,她明白不能再一味壓製這庶出之子,否則可能適得其反。
反正不過是送幾個婢女,對她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
而且,這樣也算是對賈瑜施以恩惠,將來若這小子真有所成就,也不能否認這份恩情。
當然,在賈老太太心中,即便百個賈瑜也比不上她的寶玉。
寶玉乃是含玉而生,注定非凡,將來定能管至高位,豈是賈瑜這庶出之子所能比擬。
賈瑜回到自己院中,便見婉兒一直在院門口守候。
見賈瑜歸來,婉兒急忙迎上前去。
“三爺,您沒事吧,老太太沒對您怎麼樣吧。”婉兒急切問道。
賈瑜輕撫小丫頭的頭,笑道:“放心,三爺我自有手段,今後再無人敢欺我們。”
婉兒頓時鬆了一口氣,看向賈瑜的目光中滿是敬仰。
“三爺,飯菜都涼了,我去熱一熱。”婉兒說道。
“不必,你直接去廚房再取兩份便是。”賈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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