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鳳在一旁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聽著薛武一口一個新嫂子,還說什麼早生貴子,隻覺得這些話就像一把把刀子紮在自己心上。
“!”王熙鳳隻覺眼前一黑,氣血上湧,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奶奶!奶奶!”平兒見狀,頓時慌了神,急忙上前扶住王熙鳳。
賈璉聽到動靜,也連忙趕了過來,見王熙鳳暈倒在地,趕忙讓人去請府裡的大夫。
大夫匆匆趕來,仔細診斷一番後,說道:“並無大礙,隻是一時氣火攻心,吃兩副藥調養調養就好了。”
賈璉聽了,放下心來,可心思早就飛到了秋桐身上,迫不及待地去和秋桐共度良宵了。
王熙鳳蘇醒過來後,臉上依舊滿是憤怒之色。
“這個可惡的下流胚子,他就是故意來羞辱我的,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我跟他勢不兩立!”王熙鳳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手捂著胸口,氣鼓鼓地說道。
“奶奶,您先彆氣壞了身子。
三爺這次做得確實有些過分了。”平兒在一旁勸慰道,她也覺得賈瑜的做法有些過火,不僅讓大老爺給賈璉送小妾,還送了這麼珍貴的百年人參,言語間更是處處針對王熙鳳,這明擺著就是在打王熙鳳的臉。
王熙鳳心中恨意難消,暗暗發誓一定要找機會好好報複賈瑜。
而與此同時,王夫人那邊也在暗中謀劃著。
王夫人對周瑞家的低聲吩咐道:“那個庶子不是要去參加考試嗎?你去安排幾個人,到時候在半路攔住他,彆讓他順利去應試。
還有,他考試時帶的吃食,你也去跟廚房交代一聲,做點手腳,務必讓他考砸。”
周瑞家的諂媚地笑著應道:“太太放心,這事我都安排妥當了。
那庶子還想出頭,簡直是白日做夢。”
“哼,一個庶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還妄圖跟寶玉爭,真是自不量力。
這榮國府以後肯定是寶玉的天下。”王夫人冷笑著說道。
可她們萬萬沒想到,這番對話被隱藏在暗處的女影衛聽得一清二楚。
女影衛趕忙將此事告知了賈瑜。
賈瑜聽後,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說道:“等我去考試那天,你們找機會把周瑞和他兒子的腿給我打斷了,記住,千萬彆被人發現。”
“是,公子,您放心,我們一定辦妥當。”女影衛應道,接著又說道:“公子,還有一事,府裡的管家賴大、吳新登這些年沒少貪汙,他們虛報賬目,一顆雞蛋都敢報到五百文錢,如今兩家富得流油,賴家在外麵購置的院子都快趕上咱們賈家的規模了。”
“哼,這些刁奴,真是膽大包天。”賈瑜怒極反笑,隨後從懷中取出一枚空間戒指遞給女影衛,說道:“你拿著這枚戒指,找個合適的時機,把賴家的庫房給我搜刮乾淨,一個銅板都彆給他們留下。”
女影衛接過戒指,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說道:“公子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保證神不知鬼不覺。”
賴家那老太婆,作為賈母的陪房,打從年輕時就跟在賈母身邊,風風雨雨伺候了幾十年。
憑借著這份長久相伴的情分,在賈府的根基紮得那叫一個深,各方關係錯綜複雜,早已形成了一股難以撼動的勢力。
而寧國府和榮國府的大管家之位,分彆由賴家兩兄弟穩穩占據著。
平日裡,府中大小事務都得經他們之手操辦。
這兩人,多年來利欲熏心,私下裡沆瀣一氣,不斷使出各種手段從賈家謀取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