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陽光灑在揚州城的大街小巷。
賈瑜和青鳥二人精心挑選了一些禮物,便朝著林府走去。
而李寒衣、紅薯和香菱則被留在了院子裡,賈瑜心想,若是讓林如海看到自己出遊還帶著四個美貌丫鬟,恐怕會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畢竟自己還想著要拯救林妹妹於未來的命運之中呢。
來到林府,恰逢這幾日林如海沒有去衙門當值,正在家中處理一些瑣事。
林如海見到賈瑜的那一刻,不禁眼前一亮,心中暗自讚歎,沒想到國公府竟能出這樣一位氣質非凡的少年公子。
賈瑜身上散發著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宛如謫仙下凡,讓人見了便心生親近之感。
賈瑜連忙上前,恭敬地對林如海拱手行禮道:“侄兒賈瑜,見過姑父。”林如海微笑著回應道:“瑜哥兒,不必如此客氣,沒想到你小小年紀,便能在縣試、府試中連拔頭籌,真是後生可畏,比姑父當年可厲害多了。”賈瑜連忙謙虛道:“姑父過獎了,侄兒實在是愧不敢當。
此次出來遊曆,隻是想增長些見識,路過揚州,便想著來拜見姑父,還望姑父不要怪罪。”林如海笑道:“哈哈,說什麼怪罪的話,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見外。”說罷,便熱情地將賈瑜迎入了客廳。
林府的丫鬟們見狀,連忙端上香茗。
賈瑜和林如海坐在客廳裡,開始閒聊起來,從家常瑣事,到官場風雲,二人相談甚歡。
一番交談下來,林如海對賈瑜的言談舉止十分滿意,心中更是對他的學問產生了好奇,便有心考較一下。
於是,林如海從四書五經談到詩詞歌賦,又從天文地理談到琴棋書畫,最後還聊到了官場民生。
讓林如海大為震驚的是,不論自己談到哪一個話題,賈瑜都能對答如流,而且在諸多方麵都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
林如海心中暗暗驚歎,這不過是一個十三歲的少年,賈家有此麒麟子,日後必定家族興旺。
正說著,話題轉到了林家的家事上。
當提到林如海的幼子林瑾時,一個奴仆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氣喘籲籲地喊道:“老爺,不好了,少爺他……少爺他……”林如海一聽,心中猛地一緊,連忙站起身來,急切地問道:“怎麼回事?瑾兒怎麼了?”奴仆帶著哭腔說道:“少爺快不行了,大夫說……說讓府上準備後事……”
“什麼?”林如海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差點站立不穩。
賈瑜眼疾手快,連忙上前將林如海攙扶住,急切地說道:“姑父,侄兒早年曾有過一些奇遇,學過一些醫術,或許有辦法能救治表弟,您先彆著急。”其實,賈瑜來之前也沒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他猜測可能是因為一些奇妙的因果變化,現在賈敏和林瑾都還活著,既然如此,那就儘力救上一救吧,而且林如海是個有能力的人,說不定日後還能幫到自己。
林如海聽了賈瑜的話,沒有絲毫懷疑。
經過剛才與賈瑜的一番暢談,他就覺得這個少年絕非尋常之人,再說了,如今大夫都已經束手無策了,不妨讓賈瑜試一試,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於是,林如海趕忙說道:“好好,快,快跟我來。”說著,便拉著賈瑜的手,急匆匆地往後院走去。
來到林瑾的房間,隻見幾個丫鬟正跪在地上,低聲哭泣。
她們見到林如海來了,連忙起身,哭訴著林瑾的病情。
林如海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兒子,心中一陣悲痛,林家本就人丁單薄,如今兒子又成了這樣,妻子賈敏也病重臥床,女兒黛玉身子又弱,他不禁悲從中來,暗自思忖自己到底是造了什麼孽。
賈瑜走上前去,神情凝重地為林瑾把脈,又仔細檢查了一下他的眼白。
就在這時,一個婆子突然衝了過來,大聲嗬斥道:“你乾什麼?給我住手!少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擔待得起嗎?”賈瑜瞥了那婆子一眼,轉頭看向林如海,堅定地說道:“姑父,表弟的病我能治,還請您讓這些下人先出去。”林如海一聽,連忙問道:“瑜哥兒,你此話當真?”賈瑜道:“姑父,侄兒怎敢拿這種事情開玩笑,還請您讓他們都出去吧。”
林如海立刻對一眾下人喊道:“你們都出去!”那婆子還想再說些什麼:“老爺……”林如海怒喝道:“出去!”這些奴才,居然敢違抗自己的命令,林如海心中十分惱怒。
那婆子見狀,隻得怨毒地看了賈瑜一眼,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賈瑜對青鳥說道:“青鳥,你在外麵守著,彆讓人進來了。”青鳥應道:“是,公子。”說罷,便走到門口,將房門關上,守在了門口。
林如海看著賈瑜,問道:“瑜哥兒,莫不是心裡藏著什麼話,不妨直說。”
賈瑜神色凝重,稍作停頓,語氣篤定地回應:“姑父,以侄兒的判斷,表弟並非普通病症,而是中了毒。”
這話一出口,仿若一道驚雷在林如海耳邊炸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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