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氣憤包子庵開窯子,也不是氣憤靜虛攛掇王熙鳳包案,隻是氣憤賈瑜抄了包子樓,使得賈政發現賈寶玉與秦鐘有一腿,賈寶玉便被揍的下不了床。
“娘,這小王八蛋,真是越發的不像話了,再這樣下去,寶玉豈不是要被他害死了?居然還敢去水月庵?”王夫人說道。
“你閉嘴。”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賈母怒道,雖說他對賈瑜很生氣,可是在這種情況下指責賈瑜也說不過去,所以賈瑜這樣說,倒也合情合理。
水月庵裡發生了什麼,他們怎麼可能不清楚?由於賈府也得了好處,所以對此事也就視而不見了。
否則賈赦也不至於直接將靜虛老尼斬於劍下,這是殺人於無形。
賈母道:“這事就這麼定了,你做事也要注意分寸。”
王夫人欲言又止,心中早已將賈瑜恨到了骨子裡。
可是她卻不敢用刺殺賈瑜的手段,隻怕賈瑜也會故技重施。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寶玉。若是寶玉有個三長兩短,那她的計劃,可就徹底的泡湯了。
賈府本來就是一個遮人耳目的地方,沒有什麼能隱瞞得了的。
賈敏那裡,賈敏與黛玉知道寶玉與男子有染,都覺得厭惡,特彆是寶玉,更是恨不能與瑜哥哥一較高下。
寧府的喪禮已經持續了數日,眾人也陸續返回了家中。
賈璉與王熙鳳大鬨了一場,王熙鳳一回去便向賈母告饒,說起來王熙鳳也的確有錯在先。
賈璉並沒有回榮國府,依舊留在了外頭,看著這一幕,他很是不爽。
如今,他卻在外頭納了一個侍妾,與賈瑜合夥經商,手中有了些銀子,哪裡肯再回賈府去見王熙鳳這個潑婦,或者說,他的侍妾更是溫婉可人。
寶玉隻在床上躺了十天,便已痊愈,便到林黛玉那裡,將她從水融處得來的搖鈴香項鏈交給黛玉。
"黛玉把珍珠摔在地下,嫌惡的說:"這是哪門子的臟貨,人家才不要呢。"
"姐姐莫要動怒,若你不喜,待會姐姐再去尋一些好吃的去。"寶玉又道。
"不必了,寶二哥今後最好不要到我這裡來,咱們兩個不在一條路上。"黛玉厭惡地說。
“你…”寶玉氣的一把抓住了寶玉怒道:“我才不稀罕呢,我才不稀罕呢。”
寶玉直接將那塊寶玉給扔在了地上,那丫鬟見到這一幕,頓時就是慌了神,直接將那塊寶玉給拿了過來:“二爺,你可不要再砸了,林姑娘,你可不要再去招惹他了,這玉佩若是碎了,咱們可都吃不了兜著走。”
黛玉一臉的委屈。
而這個時候,賈瑜正好從外麵走了過來,朝那襲人道:“你以為你是誰啊,竟然說林姐姐不好,我看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是誰了?”
一看到賈瑜,襲人黛眉一蹙,不滿的道:“寶二爺的那塊玉佩,乃是寶二爺最重要的東西,若是被老夫人發現了……”
賈瑜怒道:“你不要用那個老太婆來威脅我,他連自己的小弟弟都不愛惜,卻把責任推到了其他人身上,真是豈有此理,先不說林姐姐有沒有做錯,就算她做錯了,你一個下人,也沒有資格對她指手畫腳,你以為你是誰?”
“……”
“寶玉,你也是成年人了,閒著也是閒著,用那個小石子來嚇唬我,你是真的不想見到林姐嗎?”
“不是,不是。”寶玉心中一陣愧疚,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賈介這麼一罵,竟然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了。
“好了,沒事趕緊回家,有這個時間,不如回家多弄些脂粉來。”賈瑜開口道。
“我,嚶嚶嚶。”寶玉聽了賈介的話,頓時大叫一聲,撒腿就往外走。
襲人也很生氣,但是卻不能發作,隻能在心中默默的告訴老太太,
寶玉是正主兒,賈瑜不過是個私生子罷了。
本來還有些不高興的黛玉,見賈瑜來了,又替她說話,心中的怨憤便全消了。
黛玉道:“瑜哥哥。”
“我剛去買了些鮮果,就帶過來了,阿姨怎麼沒來?”賈瑜說道。
婉兒趕緊拎著一筐各色果子走上前來,此時正值春季,哪裡有什麼果子可以食用,都是賈班從空間中帶回來的。
黛玉心中大受觸動,她早已習以為常,因為瑜大哥總會送她許多新奇之物。
黛玉擔心的問道:“母親和老夫人在一起,瑜哥哥,你方才對寶玉說了那麼多話,她會不會懲罰你的?”
“怎麼會,也不怪我,若是一直把寶玉寵成這個樣子,寶玉遲早會被她給毀了,旁人怕她,我還怕她不成,最多也就是脫離賈家,過著自由自在的日子,也不必天天擔心賈家做壞事被牽連。”賈價道。
“瑜大哥,你確定要走?”賈瑜一開口,黛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而且,我也是你哥,沒人能傷害到你。”賈瑜道。
“還是瑜大哥最好了。”黛玉眼睛一亮,說道。
“來,來,嘗一嘗這果子,這果子可是我親自挑選出來的。”賈介笑眯眯地看著王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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