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環站在彆墅門前，仰頭望著這座三層高的歐式建築。夕陽的餘暉灑在米白色的外牆上，將整棟彆墅鍍上一層金邊。門前的大理石噴泉正汩汩地吐著水花，水珠在陽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芒。
"進來吧。"李思源推開雕花鐵門，朝身後的同事們招了招手。
張環跟在人群最後，小心翼翼地踏上鋪著紅毯的台階。水晶吊燈從挑高的天花板上垂下來，折射出璀璨的光芒。他的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在空曠的大廳裡回蕩。
"思源，你回來啦~"
一道甜膩的女聲從二樓傳來，張環抬頭望去，隻見一位身著酒紅色真絲睡袍的女人正倚在欄杆上。她約莫四十出頭，皮膚白皙得近乎透明，烏黑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肩頭。睡袍的領口開得很低，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
"媽，我帶了同事來。"李思源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僵硬。
女人款款走下樓梯，真絲睡袍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擺動，勾勒出曼妙的曲線。張環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水味，像是玫瑰混合著檀香，甜膩中帶著一絲神秘。
"歡迎你們來玩呀~"她走到張環麵前，伸出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我是思源的媽媽，林婉蓉~"
張環握住她的手，觸感冰涼細膩，像是上等的絲綢。她的尾音拖得很長，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曖昧。
"阿姨好。"張環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叫阿姨多生分呀~"林婉蓉歪著頭，紅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叫我蓉蓉就好啦~"
張環感覺自己的手心開始冒汗。林婉蓉的眼睛很大，眼尾微微上挑，睫毛又長又密，像是兩把小扇子。她的目光在張環臉上停留了幾秒，才依依不舍地鬆開手。
"你們先坐，我去換件衣服~"她轉身時，睡袍的下擺輕輕揚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張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樓梯拐角，這才發現自己的心跳有些快。他環顧四周，發現同事們也都有些局促不安。李思源的表情更是古怪，他死死盯著母親離去的方向，嘴唇抿成一條直線。
"我帶你們參觀一下吧。"李思源突然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張環跟著眾人穿過長長的走廊，牆上掛著一幅幅油畫，大多是人物肖像。畫中的女人都有著相似的眉眼，或站或坐，姿態各異。張環注意到，這些畫中的女人都穿著不同年代的服飾，從清朝的旗裝到現代的禮服，應有儘有。
"這些都是"張環忍不住問道。
"是我母親的收藏。"李思源簡短地回答，加快了腳步。
走廊儘頭是一扇緊閉的房門，門上雕刻著繁複的花紋。張環經過時，隱約聽到裡麵傳來細微的響動，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輕輕敲擊著地板。他下意識地停下腳步，卻被李思源一把拉住。
"彆看了，我們去花園。"李思源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緊張。
就在這時，林婉蓉換了一身白色連衣裙出現在走廊另一端。裙擺隻到大腿中部，露出一雙修長的美腿。她的長發挽起，露出纖細的脖頸，耳垂上戴著兩顆碩大的珍珠，在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
"思源~"她嬌聲喊道，"帶客人去花園做什麼呀，外麵多冷~不如來客廳，我給你們泡茶~"
她的聲音甜膩得像是能滴出蜜來，張環感覺自己的耳根有些發燙。李思源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但還是順從地帶著眾人回到了客廳。
林婉蓉泡茶的動作優雅得像是在表演，她的手腕纖細白皙，指甲上的紅色在白色的瓷杯襯托下格外醒目。她將茶杯遞給張環時，指尖若有若無地擦過他的手背。
"小心燙哦~"她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
張環接過茶杯，發現杯底壓著一張折疊的紙條。他抬頭看向林婉蓉，卻發現她正若無其事地給其他人倒茶，仿佛剛才的小動作從未發生過。
張環端著茶杯，感覺那張紙條像是燙手山芋。他偷偷瞄了一眼四周，發現沒人注意，這才小心翼翼地將紙條塞進褲兜。
"阿姨，您這聲音真好聽。"坐在對麵的王磊突然開口，臉上帶著促狹的笑，"跟電視裡的配音演員似的。"
林婉蓉掩著嘴輕笑："哎呀，你這孩子真會說話~"
她的尾音拖得老長，聽得張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注意到李思源的臉色更難看了，握著茶杯的手指關節都泛白了。
"可不是嘛，"坐在張環旁邊的陳雨欣接過話茬，"阿姨這聲音，比我們公司前台的小姐姐還甜。要我說啊，阿姨要是去當聲優，肯定能火。"
林婉蓉笑得花枝亂顫，真絲睡袍的領口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敞開："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是會哄人開心~"
張環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燙。他注意到林婉蓉的目光時不時地往自己這邊瞟，那眼神說不出的曖昧。
"阿姨，"王磊突然壓低聲音，"您這聲音是天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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