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煉之塔中。
儘管作為黑夜女神的神明代言人，維持整個擂台之上的永夜也耗費了柳如煙巨大的神力。
或者說，以她現在的神力還不足以支撐永夜長時間的維持。
在看到陳程輕鬆抵擋下天雷，又使用出鴻漸風暴後，現在的柳如煙壓力劇增。
她無法在維持擂台之上永夜的時候還能擁有一戰之力。
在簡單思考過後，柳如煙不得不將永夜領域撤除。
隨之消失的，還有她那無數個分身。
在這場戰鬥中第一次，柳如煙的真容出現在所有人的麵前。
雖然看起來有些疲憊，柳如煙依舊顯得英姿颯爽，傲立於半空中。
到了這個時候，花裡胡哨的戰術變化，已經沒有了意義，柳如煙試圖正麵抗衡陳程。
“黑夜女神？就這？”陳程冷笑。
戰鬥延續至此還沒結束的唯一原因，就是陳程根本找不到柳如煙本體的位置。
而現在柳如煙迫於形勢不得不顯露真身，可以說是正中陳程下懷。
“那你來試試我的天雷！”陳程右手一揮，鴻漸之雷出手！
鴻漸之雷：消耗神性值，飛到空中，召喚無數道鴻漸之雷攻擊敵人，以雷霆擊碎黑暗！
天空中，出現了一道無比暴戾的黑色雷電，對著柳如煙的頭頂轟然砸下！
為了抵抗無儘的雷霆之力，柳如煙原本就已經枯竭的神力徹底乾涸！
“啊！！！”
被這道天雷擊中的柳如煙，再也堅持不住，口吐鮮血，從半空中墜落了下來！
陳程看到那個曼妙的身姿，稍作猶豫，還是單手將她接住，緩緩帶到了地麵！
與此同時。
柳初陽的身邊突然出現了柳如風的身影，同樣是一口鮮血吐在了他的身上！
“女兒！”
柳如煙一邊扶住身邊搖搖欲墜的柳如風，一邊關切的眼神看向柳如煙。
看到陳程抱著柳如煙走向場邊，這才放下心來。
柳如煙並無大礙，雖然看起來比較慘，不過是神力枯竭罷了。
陳程並沒有對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此刻，她躺在陳程的懷裡，兩滴晶瑩的淚滴，出現在了她的眼角。
從小到大，她就沒有敗過。
沒想到第一次失敗，就是如此的慘痛！
而且，還是在和妹妹柳如風合體的情況下。
“你贏了！”柳如煙淡淡說道，一如陳程第一次見到時的清冷。
“嗯，你輸了。”陳程小心翼翼地將柳如煙放在擂台旁，轉身離開。
“真是個大壞蛋。”
擂台下，躺在自己父親懷中的柳如風眼淚再也止不住。
“姐姐沒打哭，倒是打哭了妹妹。”
陳程無奈地搖了搖頭。
裁判剛準備上台宣布本場比賽的結果，卻被柳初陽叫了過去。
兩人交流了一會，裁判重新回到了擂台上。
“恭喜轉職者陳程，擊敗柳如煙進入到大學聯賽最後的決賽中。”
“而且，剛才我們收到了消息，陳程決賽的對手柳如風選擇了棄權。”
“讓我們恭喜陳程，獲得了本年度大學聯賽的冠軍！”
“…”
陳程一下子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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