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圍著一個小箱子看,爆米花指著那個被上了鎖的小箱子,疑惑問著瞎子道:“你從哪裡找來的小箱子?”
瞎子把小箱子的位置給指了出來,“就在架子最底下的左下角靠邊那裡,放在一本厚重的書上,可能位置太過於隱秘,如果不是抱著仔細尋找的念頭的話,在其他平常情況下是很難發現它的。”
李達伸出手跟麵前這個上了鎖的小箱子比對,疑惑不解道:“這個小箱子有點小,裡麵能裝什麼?”
瞎子把這個上了鎖的箱子搖了搖放在耳朵聽,裡麵發出了悶沉悶沉的聲響,“會不會是裝著小鑰匙什麼的?”
他們查看了一下鎖頭,鎖頭是普通的字母鎖,一共五位數。“五位的字母鎖,啊這為什麼不能是數字啊,那山水畫的日期豈不是用不上了。”李達有點惋惜的歎氣道。
褚司風推翻了李達的數字鎖念頭,“不行,你想的太順利了,而且山水畫的日期無論是加起來還是分開使用,它們都無法拚成五位數的數字答案。”
褚司風說的話很有道理,這讓眾人又失望了一番,“突然出現上了鎖的小箱子,這一下子也沒有個對應的線索,先放著吧,再轉一轉還有哪裡有可以解鎖的線索。”瞎子把小箱子放在桌麵上,然後自己又去轉了。
“小右說得對,我也再去找找。”李達也跟著起身去尋找線索。
過了十分鐘後,爆米花還有瞎子就癱在沙發上,感受到身下柔軟的沙發,情不自禁的發出舒爽的感歎,“沙發真的軟,都找了十分鐘了,都快把這個房間翻的頂朝天了也還找不到有用的字母線索。”隨後轉頭看向癱在她身邊的瞎子,用枕頭碰了碰瞎子的大腿,玩笑道:“你不是行走的線索掃描儀嗎?怎麼你也沒找到啊?”
瞎子側頭,很好奇爆米花剛剛那個奇怪的稱呼,他發出疑惑的嗯聲,“什麼行走的線索掃描儀?我怎麼突然就有了這個稱呼,還是個奇奇怪怪的稱呼。”
“誰叫你是第一個一下子就發現了三個線索的人,這不是線索掃描儀是什麼?不過我們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找到線索,我們不會要一直待在這個房間出不去吧?”爆米花直起身子來很驚訝的自歎他們的進度情況。
“啊啊啊啊啊待在這裡太無聊了,第一個房間都沒走出去,老天爺啊。”爆米花已經自暴自棄到祈求老天爺,手舞足蹈間還不小心把枕頭給扔了出去。
撲通一聲,枕頭扔到了一個人的褲腳下。
爆米花一看不小心扔到了司哥身上,連忙起身,雙手合十的道歉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顧滿把爆米花的道歉聽在耳裡,把手中的書本給放了下來,然後回了句沒事,彎腰就把枕頭給撿起來。
突然手上好像摸到了什麼東西,是一種紙質的觸感,他微微發愣,不會吧,老天爺還真聽到了爆米花的祈求?然後他撿了起來,把枕頭的枕套給剝了下來。
一個信封出現在了眼前。
“信封?!”爆米花看到了顧滿手中從枕套那裡拿出來的信封,不禁詫異了起來,抬起自己的雙手來,有點欣喜道:“我這雙手立功了啊。”
“是什麼信封?”褚司風走了過來,看到了顧滿手中拿著的信封並不是一點所說的那兩種信封,反倒是牛皮信封。
“會不會是線索?”褚司風站在顧滿身側,低頭垂問。
“拆開看看吧。”李達催促著。
顧滿把手上的信封翻到正麵來,發現已經是打開過了,那應該就是有人打開看過了然後重新藏了起來,在眾人的期待下,顧滿從信封裡拿出了一張單和一封信。
他把單打開,發現上麵是身體檢查報告,“這張單的主人叫何超,年齡五十歲,這應該就是男主人的檢查報告單。”他把單給了褚司風。
褚司風接過檢查報告單,看到了下麵一係列的病症,這男主人身體還挺差的,一身的病,微微皺眉道:“他有尿毒症,高血壓甚至還有心肌梗塞。”
“這封信是用什麼外語寫的,看上去也不是英語啊,這到底講的是什麼?根本就看不懂一句話。”李達說完就訕訕的摸了摸頭,他似乎發現在這個副本他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一直都在躺平。
顧滿念了一句信裡麵的開頭,“這是法語,開頭就是親愛的莉莉絲,我很想你。”本來開頭是一句很浪漫的問候,但是被顧滿念出來,就像是ai在正兒八經毫無感情的讀句子一樣。
褚司風又緊接著念了下一句,“tuvaspenseràoi?”
溫和的嗓音在念起浪漫的法語時,那是如沐春風,和煦溫潤,會引起近身者的耳朵有種酥酥麻麻,而內心好像被狗尾巴草撓了一下,心癢癢的。
顧滿耳朵被褚司風的一句法語給撩了一下,耳尖因為褚司風溫潤的吐息而有一種酥麻的感覺直達身體的上下,眼睫毛跳了一下的。
對麵的爆米花看在眼裡,心裡的小人直呼她嗑的cp萬歲。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