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那位要活了，這位也活了，獨步九天忽然覺得，樂子全回來了。
所以，他收拾好東西，拿上黃秘書留下的天帝令牌，準備離開起源城。
“有本事出了這個門就彆回來！”
“你猜怎麼著？我出去了，我回來了，我又出去了...”
在門檻上來回跳了九次的獨步九天，在賣魚老板舉起冰魚前逃了。
他沒有去挑戰那把王座。
因為他覺得，那把王座，空著。
剛剛好。
王座不可能永遠空著。
或者說，空著的王座，本來就是有主的。
王座之上，緩緩凝聚一道模糊的身影，看不清容貌，但看上去，就像不苟言笑的人。
當空天帝打贏複活賽時，祂直接出現在這把王座之上。
這本來就是祂的王座。
序列零的天命，最後一次替死，沒有被江白用掉，反倒用在空天帝身上。
複活歸來的那一刻，空天帝就知道，江白到底要做什麼。
祂坐在王座上，看向腳下的大門。
原本【天命】兩個字，已經如同塵土一般逝去，成為曆史。
這扇大門上，本該出現的是‘天意’二字。
天意選中空天帝，為的也是這一天。
沒錯，這個時代的天意，從始至終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成為序列零。
隻是天意沒想到，江白真的能撐到這一刻...
天意本以為，完成這一切的會是任桀，而空天帝會掌握新的天係序列零，跟著空天帝，自己就能成功登頂。
過程雖然出了錯，但當空天帝真正歸來，登頂的那一刻，天係大門之上，出現的依舊是【天意】兩個字。
因為，不管空天帝接受還是拒絕，祂最強的序列能力，永遠是天意。
這是一道單選題。
不管空天帝承認與否，祂坐在這座椅上，天命逝去後，門上刻著的，都會是天意。
沒有天意，就沒有後來的空天帝。
即使後來空天帝有了神預言，有了諸多手段，但這些都不是空天帝最強的戰鬥形態。
麵無表情的空天帝，端坐於王座之上，看著門上的字跡。
天意？
空天帝微微搖頭。
這不是祂的序列零，至少，過去那個冷冰冰的天意，不是空天帝能接受的序列零。
那個會逼著空天帝在江白和淨土之間二選一的天意？
朕，不允。
身為天帝，朕不給的東西，你不能搶。
所以...
空天帝抬手。
祂沒有抹除天意，這樣做的話，對天意來說，並不公平。
天意在空天帝身上下了重注，才有了今天的回報。
但空天帝依舊要告訴對方，隻有冷冰冰的天意，是不配成為序列零的。
所以，原本散發著璀璨光芒的【天意】二字，有一半都黯淡了下去。
空天帝滿意的點了點頭，坦然接受了這一切。
這才是天係的序列零，這才是屬於祂的天意。
得人心者，方為天意。
天係，序列零，【天意·人心】（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