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嗔雲淡風輕的說:“你以後的香粉我都包了。”
波裡個浪明顯興奮了,但很快又反應過來:“等等,這不是本來就答應好的事嗎?”
“嘖…反應過來了。”
琅嗔抹了一把並不存在的胡須,隨後說:“這對波裡個浪大王來說不過是一件小事,不是嗎?”
琅嗔適時的吹捧讓波裡個浪下意識的點頭,琅嗔緊接著說:“難道你不想讓你手下的那些小妖見識一下你的英姿嗎?”
波裡個浪再次點頭,是啊,他當然想要那些小青蛙一臉崇拜的喊他大王了。
“等等!被人踩著算什麼英姿啊?”
琅嗔一臉得逞的笑意隨後直接盤腿坐下,並且示意小狼也一起坐下。
琅嗔掌中金光浮現,點點佛光頓時讓波裡個浪變得金光閃閃,甚至背後都多了一圈唬人的光圈。
“怎樣?如此可稱威風?”
波裡個浪仍然猶豫,琅嗔在此時放出了必殺:“山下的那批香粉應當到山底下了,之前雖然給你送了一部分,但那不是全部。幫我這一回,剩下的一並給你。”
波裡個浪肚子氣的圓滾滾,但最終還是屈服於琅嗔的淫威之下,不情不願的載著琅嗔和小狼開始向觀音禪院跳去。
…
觀音禪院
在此時的殿外已經擠滿了從各處而來的小妖,不隻是狼妖和蛇妖,甚至有幾個不知從何處山頭趕來的山大王都悄然混入其中,這些山大王多數是與黑風山的妖怪有舊,在幾個小妖的掩護下來觀摩這場大妖鬥法。
當然,對於那些山匪頭子,真正重要的是黑風山狼妖之主究竟花落誰家,無論是大狼獲勝證明自己這封號的含金量,還是那老狼王之徒替自己那已死的師傅重新奪回這封號,對於這些山匪來說都是重頭戲。
原本這事兒應該不會傳的這麼廣,但事實證明這三天內不隻是琅嗔再努力,那隻小狼也用自己的辦法為他的大哥掙得一份聲勢。
他不斷在群狼中宣傳琅嗔道法高深,大肆宣揚其老狼王之徒的名號博得那些老狼的支持,再加上琅嗔原本在山中的那些好名聲,更是讓這些老狼將其奉為了類似少主的地位。
總之這樣做的結果是整個觀音禪院除了用來比鬥的區域,剩下幾乎都站滿了妖怪。
若是獲勝,琅嗔的勇武會立馬映入這些小妖的腦中,妖王的名號再無任何質疑的餘地,但若是失敗,這也會直接讓他墮入深淵之中。
小狼知道這是有後果的。
但那一日他問了大哥,琅嗔說他會贏的。
在觀音禪院殿外的兩處涼亭上站著幾隻大妖,這裡的視野最是不錯,既能很清楚的看到戰鬥的全貌,又同時不用擔心會誤傷。
不像那些小妖傻乎乎的擠在那禪院門外,哪怕隻有一點兒餘波也足以讓他們血肉橫飛了。
廣智立於涼亭之上,赤潮被他收起,沒有再冒出火焰,但他的神情卻有些焦急:“怎麼還沒來?是出了什麼事嗎?”
而一旁的廣謀卻笑著打開折扇寬慰的說:“師兄,稍安勿躁,他連那鐘都撞得,沒理由在這時出意外。”
廣智歎息一聲,又搖了搖頭,廣謀是事不關己,可以安心看戲,但他不一樣,這是決定族群命運的比鬥。
白衣秀士同樣在這涼亭上,不過他是盤腿而坐,同時把長槍收至一邊。
廣謀輕輕一笑,隨後對那白衣秀士問道:“秀士大人,你看好那琅嗔還是靈虛子?”
白衣秀士輕笑一聲,他那蛇類的瞳孔明明向著那大狼看去,卻將那蒼狼精視若無物:“琅嗔,畢竟他可是連撞了三口那鐘。”
廣謀麵露驚駭之色:“什麼?他是在一日之內連撞了三口?”
廣智同樣感到震驚,那鐘聲雖然宏大,但不可能傳遍整個黑風山,除非是有妖王級彆的道行,不然哪怕是大妖也隻能在冥冥之中感知一二。
但這位刀狼教頭顯然聯想到了些什麼,片刻後,原本焦急的他居然緩緩的坐了下來,甚至神情都開始變得悠閒。
廣謀不理解,於是開口詢問:“師兄,你怎突然這般放鬆了下來?可是想到了些什麼?”
廣智一副老神自在的模樣,獨留廣謀一人錯愕在原地。
大妖是一種實力的廣泛劃分,無論是黑熊精還是廣智廣謀都算作大妖,但如果要細分的話,便可分為頭目與妖王。
雖然涼亭有兩座,但白衣秀士顯然不想和黑風大王坐一邊。
哪有臥底和敵方boss那麼親近的?
黑風大王所化成的壯漢有些不耐煩了,他已在此等待了許久,甚至下麵的小妖都因為等待的時間過長出現了很多離譜的事情。
蛇巡司和他的那些已經化成骨頭架子的長輩們不知從哪兒拿出了一個又一個的竹筐,隨後一邊吆喝,一邊拿著那些竹筐:“來來來,買定離手買定離手了啊!一邊兒是從獅駝國中殺出來的凶殘蒼狼靈虛子妖王!另外一邊兒是大王最青睞的狼妖,同時也是老狼王親傳弟子!一手劍法更是山中絕頂!再加上變化之法,輸贏難測,輸贏難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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