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億被影九壓在地麵上,地板冰涼,涼透了景億的心。
他不敢相信,自己小心謹慎還是被抓了。
麵前錦衣華袍的公子,似乎是個不好相處的人。
不過也對,他擅闖民宅,沒被人直接打死就不錯了。
景億大腦瘋狂思考。
最後,直言道,“我們是葉家的人,來找一個瞎子,無意打攪公子。”
影九眼神詫異,葉家?
就是墨先生口中的葉家?
玄良殷也想了起來,但是看著眼前的人似乎對墨南歌有敵意。
他要不要幫忙處理掉?
但又是墨先生葉家……
一時間,讓他猶豫。
景億感覺身上涼颼颼,覺得麵前人眼神不懷好意。
玄良殷沉吟了片刻,揮手讓影九放開。
這些人來勢洶洶又是葉家人,恐怕和墨先生有些淵源。
墨先生有他的打算,他還是不摻合了。
“多謝公子大義。”景億鬆了口氣,站了起來。
幾個黑衣人也一同站起,他們警惕看著周圍的侍衛。
他還以為免不了一番打鬥。
雖然葉家是這座城裡最大的家族,但是眼前的人出門在外這麼侍衛。
這一看就是貴人。
他們出門在外,肯定不能自找麻煩。
“墨先生,已經去了豔春閣。”
玄良殷估摸著墨南歌離開的時間。
大概離開了豔春閣。
畢竟墨南歌去豔春閣可不是為了一夜春宵。
豔春閣?景億升起厭惡,這個墨南歌還是和以往一樣,花天酒地。
景億拱了拱手,鼓起勇氣詢問,“不知墨先生找公子是……?”
他還要回去稟告自家主子,所以不得不問清楚。
“自然是來算命的。”想起方才的事情,玄良殷有些心疼摸了摸自己的胸脯位置。
他的銀票差點沒了。
但是想起墨先生的吉利話,他勾了勾嘴角。
景億看著他的動作,懂了。
又一個被騙的冤大頭!
隻是這冤大頭為什麼還能笑。
他不解。
難道被騙得憤怒至極,把自己氣笑了?
還是說墨瞎子當真有本事?
想起自家主子病弱的身子,他搖搖頭,揮退了這個想法。
“多謝公子告知,我們還要辦事,現在就離開。”景億拱拱手,往後退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