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虞總覺得景三眼神略帶點嫌棄?
她皺眉繼續問道,“葉家可有和我一般年紀的男子。”
“我主子。”景三的眼神更奇異了。
要是主子知道那風流爹還在外麵有個和他一般大的外室,會不會把他爹拉出來再揍一頓。
景三搖頭,家裡那些人太鬨騰,主子才處理的。
隻要這個外室不鬨騰,主子應該會給她一筆錢。
顏虞神情恍惚,葉家確實有適齡的男子,她也記得那人和他一般大。
這個人大概就是她兒子的爹。
因為她沒忘記剛才景三對著她兒子欲言又止的樣子。
顯然是孩子的樣子很讓人驚訝。
得了自己想知道的消息,顏虞放下了簾子。
“你和她說那麼多做什麼。”馬車外的景二皺眉,小聲訓斥景三。
“你不覺得那女人的小孩和主子有些像嗎?”景三沒理他訓斥,開口說。
“主子潔身自好,不可能是主子的。”景二皺眉細細回想那小孩的臉,一臉茫然,但是他很快回過神開口。
“我知道,那女人應該是主子爹的外室,那小孩是主子的弟弟。”景三小聲開口,眉眼飛舞。
聞言,景二瞠目結舌,“這這這,她去葉府想乾嘛。”
“要個名份?要錢?小孩認爹?誰知道呢?”景三開口。
景二不再問,隻是憂愁歎氣。
他仰頭看天,眼裡閃過擔憂。。
“今日是月圓之夜啊。”
。
被他們念叨的葉舟嵐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月亮高懸在夜空中,銀色的光芒灑滿了大地。
然而,對於葉舟嵐來說,每個月圓之夜都充滿了無儘的痛苦。
熟悉的痛意猶如螞蟻大軍爬滿了全身。
隨著時間的推移,疼痛的感覺如同潮水般不斷湧來,一次比一次更加強烈。
葉舟嵐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冷汗順著額頭流下,浸濕了他的衣襟。
他的臉色蒼白,雙拳緊握,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痛意不斷攀升,猶如千萬鋼針同時紮入身體每一個角落。
葉舟嵐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深深的抽痛。
“好痛啊……”
他的意識開始模糊,仿佛被無儘的黑暗所吞噬。
“啊——”
在這極度的痛苦之中,葉舟嵐突然發出一聲嘶啞的吼叫,整個身體劇烈顫動著。
那痛意如同浪潮一般,一次又一次地衝擊著他的身體。
每一次衝擊都讓他感到身體被撕裂,心靈被折磨。
他的眼睛變得通紅,理智的線被瞬間扯斷。
葉舟嵐瘋狂地掃視四周,看到的一切都成了他發泄的對象。
“墨南歌,你該死!”
他的雙手猛地砸向身邊的桌子,瞬間將其砸得粉碎。
將搖擺的珠鏈全部扯下來,珠子一片狼藉地散落在地板上。
室內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但葉舟嵐依舊沒有停下手。
知道天微微亮,葉舟嵐的身體才逐漸變得虛弱。
無儘的痛苦已經讓葉舟嵐筋疲力儘,而瘋狂的發泄加速了他身體的消耗。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全身都被汗水濕透,無法站立。
他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
葉舟嵐癱倒在地,無法再動彈,呼吸微弱,幾乎聽不見。
葉舟嵐閉上了疲憊的雙眼,在柔軟的地毯子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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