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琬似乎真的在征求他的意見,並沒有直接撲進懷裡什麼的。
夏桉清楚,這時哪怕再說一個字都是矯情。
手撫上她肩膀的刹那,夏桉清晰感受到唐琬顫了一下,僵了一下。
他的手向下,唐琬的小臉仰了起來。
天上的月亮瞬間降臨在兩汪清池之上,泛起漣漪,蕩漾著迷茫和**。
dua。
唐琬手裡的空酒瓶掉落在地,滾了幾圈。
她垂下頭,臉貼上夏桉的胸膛,雙手摟住他的腰,緊緊的。
又深深的呼吸。
她太久沒有被人擁抱過了。
她曾在雜誌上看過一篇報道,擁抱可以減壓。
作用更大些的是接吻,再大就是…那個了。
幾日裡,唐琬自己都不可否認,她已經對夏桉的味道上了癮。
有情愫麼?
她不知道,沒敢去想。
她明白,自己比夏桉大了六七歲,有也沒用。
有情愫麼?夏桉也在問自己。
說沒有是假的。
兩世以降,唐琬的臉在他的見識裡依然拔尖。
男人對異性的好感永遠萌生於顏值,終於膩歪。
說靈魂更重要的,嘴比**硬而已。
下巴頂著唐琬的額頭,酒精的味道一下子被甜甜的香水味覆蓋住。
夜風撩動兩根調皮的發絲,輕輕撓著夏桉的臉頰。
夏桉的神誌和七月的夜同樣燥熱起來。
手在她肩膀向下滑去。
手臂,手掌,又從腰肢向上。
他的指尖每滑過一處,唐琬就感覺那地方跟著戰栗。
被他的大手捧起臉,唐琬看著他的眼睛。
裡麵有團火。
夏桉用同樣禮貌的話問她:
“要接吻嗎?”
“隻這一晚,好麼?”
唐琬點頭,說完,閉上眼睛。
夏桉沒回答。
唐琬又猛然睜眼,咬著唇瓣,淚珠瑩瑩。
“會疼麼?”
“接吻不會。”
夏桉誠實回答。
唐琬:“那個呢?”
夏桉:“這可是你說的啊。”
唐琬不說了,重新合眼。
客廳不大,順著夏桉的力道,唐琬後退幾步就坐上了沙發。
夏桉上前,她向後。
夏桉再向前,她緩緩仰了下去。
有好奇,有好感,有欣賞。
有的,有情愫。
很突然,很快速,但就是有。
也有**。
如果自己的人生再次發生意外,她不想什麼都沒經曆過,就孤零零的離開。
這麼多年,第一次對人萌生悸動,她不怕和夏桉在這種旖旎的情境下有親密接觸。
任何關係,值得就好。
夏桉欺身而上。
唐琬兩條手臂本能地豎在胸口,張開手心,輕輕攔了一下。
兩人身子貼在一起,隔著薄薄的兩三層布料。
夏桉能清晰感受到她的心跳,她的顫抖。
她在害怕,在猶豫。
唐琬依舊沒睜眼,但能明確感覺到自己被整個包裹住了。
這是一種她從未體會過的感觸,是種莫大的安全感。
她抻開手臂,從背後撫上夏桉的肩膀,按了按。
她在提示夏桉:可以,你來吧。
夏桉把臉埋在她的發絲裡,用力的吸了口氣。
唐琬霎時感到他的手從衣擺中探進來了,後背似乎貼上兩塊滾熱的紅碳,皮膚不由自主的跟著升溫。
夏桉聽到她哆嗦著說:“我不會。”
女人喜歡被告知怎麼做,任何關係裡。
夏桉懂,他兵分兩路,解開她後背的一顆扣子,短褲的一顆扣子。
看著唐琬死死捂住臉,他在告誡自己:
不要產生過多的占有欲,你們隻是剛好走在一起而已。
接下來的一切,隻不過是獸性的**蓋過了人性的理智罷了。
這沒什麼。
這很正常不是麼?
但下一秒,夏桉停手了。
重新哈下腰,緊緊抱著唐琬,重新在她的發絲裡深深呼吸。
唐琬能感受到下身被死死的頂著,但他不動了。
“你怎麼了?”聲若蚊蠅。
夏桉晃晃頭,正待…
唐琬抻著一條胳膊,閉著眼睛從身下摸出手機。
“我以為自己在抖,原來是你的手機…”
夏桉被她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