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世子夫人,大夫在隔壁,奴婢這就去請他過來回話。”春晴說完,就準備去隔壁叫了大夫過來。
“不必了,我過去也是一樣,瀟姐兒這裡你們好好伺候著。”鐘氏又站了起來,領著晚荷和夏嬤嬤直接去了隔壁。
春晴原本想跟著去,但鐘氏一句“好好伺候”,直接絕了春晴的想法。
那大夫在隔壁房裡等了許久都不見有人來,心裡也為這姑娘焦灼不已,但他也隻是一個小小的大夫,莫可奈何啊。
鐘氏到了隔壁的時候,那大夫正急得在屋裡來回踱步,小藥童趴在桌子上,已經睡著了。
見有人來,大夫立刻停了下來,回頭一看,見為首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婦人,看樣子,能做主的人來了。
不待鐘氏開口詢問,這大夫已經急忙將於錦瀟的病情都說了一遍,其中凶險,自然也都一一告知。
“所以,現在如果不用那藥,就隻能看天意,若是用藥,就會對身體造成損傷,是嗎?”
“是,且那藥的對身體的損傷,後續無法修複。在下可以試著先用銀針刺穴……”
大夫還沒說完,鐘氏便嗬斥道:“這如何使得?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如何能讓男人將身子看了去!”
“醫者麵前並無男女之彆……”大夫年近五旬,給於錦瀟當爺爺都綽綽有餘,他隻是想儘量的救治這個年輕的姑娘。
“不必再說了,用藥吧。”鐘氏直接打斷了大夫的話。
“三生花的藥性,在下剛剛都已經給夫人說過了,若是用了此藥,這姑娘恐怕這輩子都不能再做母親了,夫人確定是要用這藥嗎?”大夫還在做最後的掙紮。
鐘氏一個淩厲的眼神甩過去,“若是你再拖延時間,耽擱了醫治效果,後果你可擔待得起?”
多說無益,大夫隻好在心裡哀歎。
待重新替於錦瀟又把過一次脈之後,大夫便寫下了藥方,交給了夏嬤嬤。
大夫收好自己的藥箱,叫醒了小藥童,就準備回藥鋪了。
夏嬤嬤將那藥方給鐘氏過目之後,鐘氏見藥方上明明白白的寫著“三生花”,便又將那藥方遞給了夏嬤嬤。
“你帶上兩個人,去把這藥取回來,儘快給瀟姐兒服下。另外,明日去賬房支一百兩銀子給大夫送去,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到時候可務必得讓他明白。”
“是。”
夏嬤嬤旁觀了整個過程,雖然她是鐘氏的人,此時心裡難免開始可憐起於錦瀟來,這女人啊,生不出孩子來,這以後的日子可還有什麼盼頭?
夏嬤嬤已經能夠預想到於錦瀟今後的人生了。
然而她也隻是內心感慨兩句,她不會多事,也不會多嘴,當下人就要有下人的樣子,切不可背主。
夏嬤嬤領著大夫走了。
瀟湘苑裡依舊燈火通明,但自鐘氏來了之後,整個院子即刻便安靜了下來,此時,也隻能聽到遠處偶爾傳來的蛙聲了。
鐘氏隻覺困意上湧,換了一間廂房,也不在意這瀟湘苑的廂房環境如何簡陋了,由晚荷伺候著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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