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裡的景榮也沒有想到,天都還沒亮呢,竟然就被人打上門來。
那女子也不管,揪住那門房之後並無其他動作,口中隻重複道,“我要見南安侯。”
在場的所有侍衛麵麵相覷,下一瞬,便有人直衝上前,想要將那女子一舉拿下,然而剛靠近,就被那女子一腳踹飛。
彆說是那侍衛了,其他人也都驚呆了。
對方實力如此強悍,那就不要怪他們不講道義了,所有的侍衛一窩蜂的都上了。
那女子便也沒再管那門房,隨手將他丟到一邊,赤手空拳同侍衛們纏鬥起來。
景榮不懂功夫,但即便是這樣,他也能瞧得出來,那女子在對上自家的護衛時十分輕鬆,簡直就像是在逗一群惱羞成怒的孩子。
再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到時候自家人打輸了,不僅沒麵子,最終還是得去麵對這女子,而且說不定時間一耽擱,待會兒上朝還得遲到。
“都住手。”
等到場麵再一次安靜下來,那女子才又道:“我要見南安侯。”
“我就是南安侯,姑娘這麼早就堵在府門口,所為何事?”
那女子道:“我叫寧萌,是寧致遠的孫女,今日來此,是替我祖父還當年南安侯的救命之恩的。”
景榮想了想,自己並不曾與一個叫寧致遠的人有過什麼交集,“姑娘,本侯並不記得有過此事。”
聽景榮如此說,那女子便又重新將景榮上下打量了一番,眼中有些疑惑,臉上卻沒有多餘的表情,問道:“你是景泰?”
“景泰是本侯的父親,不過他十年前就已經離世了。”這事不是秘密,街上隨便找個人一問便知,景榮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既然家父已經離世,過往一切都不必再提,姑娘還是早日回家去吧。”
那女子仿佛被景泰離世的消息給震驚了,呆愣在原地,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景榮見狀,也沒再多逗留,隻吩咐隨從替她準備些銀子,以便她返鄉。
出門前的這個小波折景榮並未放在心上,他更關心的是,今天會不會被宣德帝約談。
餘笙雖然說過了婚事應該不會有變化,但她一個小孩子,哪裡會做得了主?就連平西王說的話都未必算數。這件事,歸根結底不是還得看宣德帝的態度麼。
景榮心裡已經做好了被退婚的打算,反正,隻要餘笙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就好,其他的,總能再想到解決辦法的。
許是當日陳留的當機立斷,讓餘笙被擄的消息並未擴散,隻有當事幾人知道內幕。因而今日景榮上朝時,眾人待他同往日也沒什麼區彆,既沒有遇到彆人探究的視線,也沒有話裡話外的意有所指。
這讓景榮安心不少,他倒是不懼流言蜚語,隻不過是替餘笙擔心,畢竟這種事情,最終吃虧的、為名聲所累的都是女子。
等到散朝,景榮沒有急著走,果不其然等來了宣德帝的單獨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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