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不知道。
哦,也是,若是不特意告訴她,她又哪裡會知道他人在哪裡,在做些什麼?
餘笙唇角微勾,笑容淡得幾乎看不見。
這邊主仆倆剛說完話,那邊陳留就進屋了,餘笙沒有像之前一樣熱情的迎上去大獻殷勤,但視線還是第一時間就鎖住了他。
不過幾日不見,陳留卻好像去參加了什麼秘密培訓班,整個人比之前看起來更沉穩了,但沉穩之中又隱隱帶著一股銳氣。
陳留見餘笙一直盯著自己瞧,目光是那麼專注,他微微一頓,幾乎忘記腳下要如何邁步了。
於是他乾脆停了下來,下巴微抬,衝著餘笙的方向,有些得意的說:“怎麼,今日連你也被本王這英俊瀟灑的外表給迷住了?”
陳留這話一出,餘笙就笑了,附和著說:“是啊是啊,快要被你這英俊瀟灑給迷死了。”
這張口就來的胡話,一下子就把陳留拉回了去年六月的關虎山,那個笑容明媚的黃臉丫頭,死皮賴臉對他說“一見傾心,非君不嫁”的樣子。
不能細想,不能再想。
陳留垂下眼睫,掩下所有在此時不合時宜的情緒。
丫鬟們見主子之間相處愉快,心中也都跟著鬆快起來,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就連做起事情來手腳都更麻利了。
這些日子遊蕩在碧水居以及餘笙心中的那股子沉鬱因陳留的到來,因他這俏皮的一句話,頓時都煙消雲散了。
也不知是她們沒有注意到,還是有意忽略了,陳留話中的那個“也”字。
兩個人吃飯,原本並沒有那麼多的規矩,按照往常的習慣,餘笙必定要說上幾句的,更何況,明日她就要去赴端王府的宴。
雖然這幾日做了不少功課,但一想到明日是她第一次獨自以平西王妃的身份去赴宴,還是去後院關係複雜的端王府的宴,餘笙心裡就沒底。
陳留不在就算了,現在既然回來了,餘笙自然是希望他能幫她再查漏補缺的,即便後院的事陳留並不如容嬤嬤更擅長。
可不等餘笙開口,陳留就直接道:“我餓了,咱們先吃飯,吃完之後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餘笙瞬間就被轉移了注意力,她實在是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事能被陳留稱之為“很重要”,但顯然,陳留此刻好似真的餓得狠了,隻顧著吃飯,連一個字都不會多說。
雖然陳留已經做好了決定,但真的要麵對的時候,才發現這遠比他之前想象的要困難。
兩人吃了自從認識以來,最為沉默的一頓飯。
飯後,一桌子狼藉丫鬟都還沒來得及收下去,餘笙就開始催促起陳留來,“現在已經吃完了,你可以說了吧。”
陳留洗手淨麵,又喝了一口餘笙備好的茶,微微蹙眉,“怎麼今日不是山楂水?”
餘笙麵不改色,張口就來,“喝得多了,總得換換口味。”
陳留如何會不知,這幾天她為了準備赴端王府的宴,每天廢寢忘食的,胃口越發的小了,許是珍珠怕她再喝多了山楂水對胃不好,就給她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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