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陝西三原縣有一位名叫周一元的商人,身形高大,麵龐棱角分明,雙眸透著精明與果敢。他自幼對經商之道有著濃厚的興趣,憑借著過人的膽識和聰慧的頭腦,在商場上逐漸嶄露頭角。一次偶然的機會,他從西北運了一批皮草到京城販賣,恰逢皮草價格大漲,這一趟生意讓他獲利十數倍。巨大的財富誘惑讓他決心留在京城,繼續拓展商業版圖,這一留,便是七年。
在京城的日子裡,周一元的生意如日中天,財富不斷積累,成為了一名富甲一方的大富翁。然而,隨著財富的增長,他內心的欲望也開始膨脹。他本就生性好色,如今更是肆無忌憚,每日攜帶巨款穿梭於京城的煙花柳巷,尋歡作樂。七年裡,京城周邊的青樓他幾乎都光顧過,與眾多姿色出眾的風塵女子同床共枕,沉醉在溫柔鄉中無法自拔。
這一天傍晚,夕陽的餘暉灑在京城的大街小巷,給這座繁華的都市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周一元像往常一樣,又來到了京城南郊的幽蘭軒。幽蘭軒是一所頗有名氣的地下青樓,這裡的風塵女子不僅數量眾多,而且個個容貌出眾,身姿婀娜,是周一元時常流連忘返的地方。
剛踏入幽蘭軒的大門,老鴇劉媽媽便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她那肥胖的身軀在五彩的綢緞下顯得格外臃腫,臉上的脂粉厚得似乎能刮下一層來。“哎喲,大官人,您可算來了!今天是想找哪位姑娘玩呀?是翠翠,桂英,還是蘭芬?她們可都念叨著您呢!”劉媽媽的聲音尖細而諂媚,在嘈雜的青樓中格外刺耳。
周一元正欲回答,不經意間瞥見兩個女子正匆匆轉身回避他。這兩個女子他從未見過,雖隻看到背影,但見她們身姿曼妙,步履輕盈,宛如春日裡隨風搖曳的柳枝。周一元心想,如此身段,定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念及此處,他迫不及待地指著她們的背影對劉媽媽說道:“劉媽媽,你趕緊去把那兩個姑娘叫來陪我。”
劉媽媽的臉色微微一變,麵露難色,賠笑著說道:“大官人,這兩個姑娘是新來的。她們本是良家女子,因生計所迫才不得不淪落至此。現在既不懂規矩,也不曉得如何討客人歡心,還得調教些時日才能接客呢。”
周一元一聽,心中不悅,眉頭一皺,說道:“這兩個姑娘,我今天要定了。”說著,他從懷裡掏出兩錠白花花的銀子,重重地砸在劉媽媽手心,繼續道:“辦好這件事,大爺另有重賞。”
劉媽媽眼睛一亮,雙手緊緊地攥住銀子,那貪婪的模樣仿佛生怕銀子長了翅膀飛了似的。她連忙諂媚地說道:“大官人放心,老身這就去辦。”說完,便扭動著肥胖的身軀,火速跑進那兩位女子的房間。
一刻鐘後,劉媽媽氣喘籲籲地出來,對周一元說道:“年幼的姑娘死活不肯接客,年長的那位倒是願意。不過她提了個條件,房裡不能點燈。要是您答應,她就任由您擺布;要是不答應,她可就不奉陪了。”
周一元心中暗自思忖:這女人都淪落到這步田地了,還在我麵前裝清高,看我待會兒怎麼收拾她。想到這兒,他臉上卻擠出一絲假笑,說道:“我向來憐香惜玉,這麼點小要求,自然是答應了。”
劉媽媽領著周一元來到一間昏暗的小房間,輕聲說道:“年長的姑娘就在床上等著您呢。”周一元滿心歡喜地走進房間,劉媽媽輕輕地掩上了門。
房間裡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周一元摸索著向前走去,好一會兒才來到床邊。他小心翼翼地撥開羅帳,躺到女子身旁。這時,床上的女子突然輕聲問道:“大爺,奴家想知道您是哪裡人呀?”
周一元脫口而出:“大爺我是陝西三原人。”
女子的聲音中透著一絲驚訝與欣喜:“大爺與奴家竟是同鄉,不知大爺貴姓?”
“我姓……姓劉。你呢,姓什麼?”周一元擔心自己在京城的風流韻事被家鄉人知曉,便隨口撒了個謊。
女子稍作停頓,也假意說道:“大爺,奴家姓張。”
周一元雖看不見女子的麵容,但她的聲音卻讓他越聽越覺得熟悉,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他按捺不住,問道:“你今年多少歲了?夫家又在哪裡?”
女子幽幽地歎了口氣,說道:“奴家今年二十七歲,丈夫是一位商人,比奴家大兩歲。七年前,他到京城販賣皮草,此後便音信全無,也不知是死是活。這七年來,奴家夜夜獨守空閨,望眼欲穿,日日對著春風長歎。唉,終究是忍受不了這份寂寞,半年前與鄰居周二有了私情。兩個月前,私情被族人察覺,周二便帶著我逃到了京城。可誰能想到,那周二竟是個短命的,半個月前就病死了。為了糊口,奴家隻能淪落風塵。”
聽到這裡,周一元心中一震,瞬間確認眼前的妓女就是自己的妻子崔氏。一股怒火從心底熊熊燃起,他的雙手緊緊握拳,指甲幾乎嵌入掌心,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強壓著怒火,又問道:“我剛進門時,和你一起回避我的那個女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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