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喃著啞啞的聲線,輕喚著他。
他的手若微一怔,應了一聲“嗯………是我。”
聽到他的回應,溫夕莫名的安定了些,像是混亂的神經通過藥味的催化劑,瞬間安定了不少。
倐然間,謝庭臣輕輕的一扯,把她抱在懷裡,緊緊的擁著她,下頜抵在她的發絲上,鬆木清香帶著淡淡的醫藥水味入鼻,熟悉的味道,溫夕咬著下唇。
他修長的手指緊固著她,輕輕的把她的頭抬了起來,對上她驚魂未定清澈的眼眸,謝庭臣不自覺的薄唇落在她輕顫的睫毛之上。
涼涼的氣息,觸動著她的每一根神經,是那樣的順其自然。
密密麻麻的,像是春風拂過是嗬護的溫柔的,不同以前的霸道占|有,她能感覺他薄唇所到之處,都是帶著一股柔柔的熱流。
他把她輕輕的放倒,深潭似的眸中蘊藏著深烈的暗欲,俯下時,片刻將她襲卷,徹底淪陷。
帶著肌膚記忋力,溫夕扯過一邊的床單,遮蓋住不如何時被他扯|掉的衣物,輕啞的聲音說“謝庭臣,能不能關燈?”
他修長的手指拌過她的緋紅一片的臉蛋,低沉著聲音說“看著我。”
“我想讓你記住今晚的……我!”
而不是記得姓秦的那家夥。
被迫與他對視,溫夕的臉莫名的更紅了,不是跟他沒做過,而是以前大多都是在關燈的一片漆黑的黑夜。
並不是像現在這樣,燈光明照。
看著他的盛世美顏,溫夕愣了愣。
床單被他扯掉,一夜的激情,到最後的極限。
溫夕幾乎是被累的睡著了,可半夜的他依舊不放過……
第二天,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陽光刺醒的。
她拖著傷痕累累,全身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跡,輕輕的下了床,腿都是軟的,她咬著下唇罵了一句“種馬!”
是故意報複她的吧。
穿好衣服,溫夕看著鏡中的自已,實在沒眼看,她找了條絲巾圍在脖子上,這才出了房門。
客廳內。
男人一身白色襯衫,陽光透著他剛毅的側臉,完美的輪廓像是渡了一層光,他好看白晳修長的手指撚著咖啡杯,整個人鬆馳慵懶,乾淨輕爽,風度翩翩。
且禁欲範十足,很難跟昨晚徹夜瘋魔欲奪不滿的他相接在一起。
溫夕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沫,卻是男人長得太養眼,並不是什麼好事。
謝庭臣睨了她一眼,說“醒了?”
“嗯。”她點了點頭。
“過來吃早餐。”
他指了指桌上的小米粥三明治和牛奶,溫夕若微一驚說“蘭姨不是請假了嗎?這都是你做的?”
謝庭臣點頭,並沒有對她的大驚小怪在意“怎麼,怕我下毒?”
那敢。
溫夕乖乖的坐了下來,慢慢的吃著,隻是她沒想到堂堂的太子爺也會做早餐,不應該是出去吃?或許點個外賣也比較方便。
“幾年前在美國,吃不慣就自己學著做。”謝庭臣說,“我對吃這方麵比較講究,習慣了就不改……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