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神識一直監視著恢複室內坐著的一位,還有露出一絲微不可察的殺氣的那位。
對於眼前的鄭秋,蘇北有信心一招秒殺,不過,這樣不可能引起暗中這幾位出手。在什麼樣的情況下他們才會出手,根據兩個人的氣息,他們又不是同一路人。不可能同時出手,自己如何將他們一一勾引出來!
蘇北在腦海裡不停的勾畫場景,此刻,鄭秋感覺對手在那一瞬間的愣神,突然出手,時機把握得極為巧妙,對場上的形勢看得極為通透。
拳風帶著撕裂空氣的氣息,一路跟隨著劈裡啪啦的鞭炮聲,咆哮著衝向蘇北的麵門。
幾乎就在拳頭結結實實砸在蘇北麵門的刹那間,蘇北一個側身,幾乎與拳頭同時到達與離開。蘇北的臉上被拳風帶出一條血線,雖然極為細小到幾乎看不出來,確實算是輸了半招。
此刻,鄭秋信心倍增,根據如此武力,對手也不過爾爾,並不像傳聞中的那麼強大到不可高攀。
鄭秋拳頭如狂風暴雨砸向蘇北,一拳快過一拳,一拳猛過一拳,拳拳威勢不減反增,空氣中的爆破音嘭嘭乓乓,如雷霆萬鈞。
此刻的蘇北情況並不是很好,完全隻有招架之功,全無還手之力,額頭豆大的汗珠嘩啦啦的流。嘴角溢出一絲絲血跡,形象全無,簡直是狼狽不堪。
眼看鄭秋就要大功告成,就是差那麼一絲,一頭發絲的距離逃過一命,看得四周的人大感可惜!恨不能自己跳上演武台幫助鄭秋一把,解決戰鬥。
鄭秋心裡暗暗悔恨:“該死,就差那麼一絲,真的該死!操!我操操操操……”
牙一咬,心一橫,怒喝一聲:“虎鶴雙行!白鶴亮翅、黑虎掏心~……”
隨著鄭秋的拳頭如電閃雷鳴,蘇北的樣子更加狼狽不堪。蘇北心道:“還勾引不出來嗎?我都快被打死了,怎麼還沒有人來補刀啊,難道是自己判斷失誤?不,不可能,我的判斷絕對不會有錯,今天的談判,他們是能殺就殺,殺不了談和。”
突然,蘇北發現,恢複室暗室裡的肌肉男,開始褪去外衣,露出泰拳手的裝扮在開始熱身。
說實在的,蘇北自己對此表示失望,又是一個送財童子。
蘇北把神識重點監控著保鏢隊伍裡的兩人,同時關注著暗室裡的阿泰。
就在蘇北背向著恢複室暗室方向的時刻,鄭秋使出殺手鐧,蘇北被打的節節後退,眼看就要死於鄭秋拳下之時,也就是這一刻,時機成熟,阿泰衝出,飛踢衝向蘇北。
蘇北手中元氣凝煉一把迷你小劍,劃斷鄭秋的脖子。然後側身倒地,滑行出三四米的距離,看上去蘇北之所以如此,是鄭秋那勢大力沉的拳頭,擊中蘇北。
而此刻,阿泰飛踢已經到位,一膝蓋撞飛鄭秋的腦袋,腦袋在飛行的空中爆炸,鮮血與腦漿如炸彈爆炸後的場景,鄭秋之死,這完全是阿泰失手的一次誤殺。
阿泰心中一緊,隨即一個收腿九十度轉踩,一腳踹在蘇北剛剛滑行停止的位置,演武台上踏出一個臉盆大的窟窿。
蘇北就地橫掃,雙手撐地,飛起雙腳,踹在阿泰站立的那條腿上。
“哢嚓!”隨著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響,阿泰倒地,蘇北一拳砸在阿泰的胸膛,震碎了他的五臟六腑。
“噗!”阿泰噴出一口老血昏死過去。
蘇北收斂心神,假裝戰鬥已經結束,自己大意的認為。收手站立,一副拽拽的樣子,好像天下唯我獨尊,不可一世背對著大家道:“我贏了,誰和我談關於合作的事宜。”
保鏢隊伍裡走出兩人,一左一右。從公文包裡取出一份文件遞給蘇北。
人顯得十分尊重與誠懇。
可是,就在蘇北沒有戒備的伸手去接文件的刹那間,一左一右兩把長劍極為刁鑽的刺向蘇北。
長劍帶風,切開空氣,猶如快刀斷水那般,空氣連續產生波紋,漣漪激蕩。
蘇北伸出的手突然彈出兩枚小火苗穿過二人的丹田。然後一把撲克牌飛了出去,戰場所有對方帶來的人,死!隻有被廢除丹田的二人倒在蘇北腳下,疼得昏死過去。
蘇北看著攝像頭道:“你的人都已經死光了,難道你連出麵的勇氣都沒有嗎?”
攝像頭對麵:
阿福麵色如紙,蒼白無力。嘴裡不停的念叨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這頭肌肉發達的蠢驢,如此大好局麵,卻被這該死的阿泰……嗯哼!回去怎麼對二少交代。死了鄭秋不要緊,可是這個阿泰,他的哥哥可是阿蔡,那可是世界級泰拳拳王,又是古老家族最傑出的天才。如何交代?”
對,禍水東引,把消息放出去,阿泰挑戰華夏古武天才蘇北,被殺!這樣讓阿蔡去找蘇北挑戰。
“蘇北,你逃不掉,你還是要死!咱們走著瞧!”
阿福離開了,走了!回到昆市去了。阿福將整個視頻發送到宋二少手裡,看完視頻的二少,幾乎砸碎身邊能夠砸的所有東西。
損失太大了,一個鄭秋就夠他頭疼,這可是老爺借給他的死士,大宗師中期,尼瑪就好像一棵被豬拱了的大白菜,就這麼死了。更難的是阿泰,該如何交代。蔣道長現在落在對方手裡,這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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