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寄禮和連勳都不敢說話。
譚賀桉的步子邁得很大,明明在剛才人群那麼擁擠,但奇怪的是他現在的所經之處,都無人阻擋。
“譚先生,你稍等一下——”白胭被拖著走,掙紮無果。
譚賀桉仿佛對眼前的事一點責任都沒有,還能悠閒的轉換話題,“白胭小姐,你不是還在禁足當中嗎?怎麼能夠在晚上還出大隊?”
走到了門口,他的腳步才慢下來。
白胭緩了口氣,被他的話題帶跑偏,“你怎麼知道我還在禁足?”
他悶聲笑了兩下,“我之前投資了一個俱樂部,前幾天正好開業,邀請了魏老師他們前去參加開業趴體,也邀請了你,但魏老師說你犯了大隊的規定,被禁足了。”
白胭點點頭,“是……”
“我還聽說了,你這次被禁足也是被連累的。”
譚賀桉朝她繼續笑,“不管沒關係,以後我再有俱樂部的開業,再來邀請你。”
他一頓,話鋒一轉,又將話題轉到了大隊的規章製度上,“大隊的管理是比較嚴格,有時候也不近人情,你彆太放在心上。”
白胭覺得他的話很奇怪,不想再回應,“譚先生,謝謝你的幫忙,我們已經出來了,你可以放開我了。”
譚賀桉鬆開了她,“你是不是還要等孟總工出來?”
白胭點頭張望,“我得等他。”
她自己也沒想明白是為什麼,一顆心七上八下,隻想見孟鶴川。
說出口的話也很生硬。
“白胭小姐,我總之前就想問了,你不是沒有加入大隊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也不是孟總工的下級,可你看起來很害怕他。”
白胭抿了抿唇,“不是害怕他——”
“那你是討厭他?”
“也不是……”
“不是害怕,也不是討厭,那你是喜歡他?”
白胭一愣。
完全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譚賀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過了許久,他才驀地一笑,“不逗你了,瞧你怕的,看來孟總工在隊裡的名聲是真的不好。”
他主動轉開了話題,白胭以為他要走了,再次道謝,“今晚謝謝你了,譚先生。”
“不客氣,對了,你下回可得一定來啊。”
白胭舔了下唇,尷尬地扯笑:“什麼?”
“俱樂部開業。”
他現在不管說的是什麼,隻要能夠掩蓋過上一個問題,白胭都會接話。
“好的,我一定去,謝謝你的邀請,譚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