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練進行得很順利。
有了陸清的保證,林睦心底的慌張被漸漸驅散了。
zzk雖是陰影,但記得有人說過,活在當下才是王道。
【隻要他現在注視著的人是我就好了。】
【隻要他今晚懷抱著的人是我就好了。】
【隻要他在和我說話時不想著她,隻要他還能繼續讓我留在他家。】
怎樣都好。
——
……
與樂觀的林睦想法截然相反的人,是白星。
最近,白星忙於各類事項,已經好久沒能抓到tng單獨去把學長約出來了。
而剛剛給他發消息問後天要不要出門玩,得到的回複竟是“被學姐叫去見個人,可能時間上有些衝突”。
這下子,可把白星給憋壞了。
【哈?我也姑且算是樂隊的成員吧!我我……我還是主唱呀!!】
【怎麼隊友們私下麵基見麵都不帶我一個的!我……我算什麼呀……】
破防的某星撲在軟軟的床墊上滾來滾去。
此刻的她穿著草莓小熊睡衣,摟著毛茸茸的巨大兔子頭玩偶,鼓起雙頰用額頭一下又一下的撞向兔頭,聊以泄憤。
“針對我,一定是針對我。”
“那女人,從一開始就看我不爽。”
“不,倒也不是不爽,而是……更讓人不爽的無視。”
“對,是「無視」。”
“她在無視我,就好像如果不是學長,根本不會帶我玩一樣。”
“雖然她確實沒有帶我的必要,但……但也不至於這麼明顯的表露在臉上吧……!不就是和學長訂了個婚麼!和喜歡的人隨便結結婚怎麼了,這都不讓!哼,太過分樂!”
白星氣呼呼的蛐蛐著,可真要找慕夏理論的話,自己似乎又毫無正麵硬剛的勇氣……
畢竟慕夏的氣勢先天壓人一頭,養尊處優的生活讓她僅是看人一眼就會產生出巨大的壓迫感。
自己身處劣勢,不能妄自行動。
“她沒邀請我,就說明bss肯定也沒叫我。甚至沒提我。”
“因為bss隻是想見她,所以她單方麵的叫了學長,且沒說讓學長帶上我。這意味著,這不是團建局,而是麵基局。嗯。”
白星仍在疏導自己,“所以,我不去也沒事,不就是見個新隊友麼?排練時不早晚都能見?我急什麼?”
她嘀咕著,腦中卻浮現出學長被慕夏挽著胳膊,向新來的人介紹身份時的畫麵。
【啊呀啊呀,這是我們隊的吉他,也是我十分信賴的人,他已經是我的啦,以後希望大家和睦相處了哦。請多指教~】
——什麼的!
“啊啊啊啊啊可惡啊!她絕對會先入為主的給新成員植入一個她和他是一對兒這樣的印象吧!還有,還有那個高阪姐姐明顯也會站在她那邊幫她打圓場,起步就是兩票!這樣看來,下次我去就成了徹頭徹尾的外人了!啊啊啊啊……”
白星不傻,完全能猜到慕夏的動機。
“她說不定還要借機對學長動手動腳,比我還大膽,比我還直白。”
“新人來了以後肯定會相信她的這套操作,然後就變成全隊都以為他是她的,默認他是她的欽定對象。”
“可惡。”
“可惡可惡!”
白星紅溫了。
甚至要自爆了。
但依舊在忍耐,試圖想想解決方案。
“是了,後天見麵的話,明天還有一天空閒時間,我要不要主動硬約學長見個麵?這樣的話,還有操作空間,不至於直接被隔離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