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背著他前行的步伐不知為何更加緩慢了。
【彆說,她還挺暖和。】
陸清靠在她的背上,昏昏欲睡。
糖花的體溫很高,比起正常時候還要高。
且她身體柔軟,長時間堅持下來的瑜伽練習使得她的肌膚手感很好,肌膚彈性有肉感,並非那種減肥過度的骨瘦嶙峋。
白星羨慕的在一旁看著她,默默思考著為什麼自己的身體小小一隻,沒什麼力氣,得不到這樣的好機會可以和學長一起。
【今天一整天發生的事情太過魔幻了。】
原本是要去學姐家進行的排練局,也徹底被zzk的出現給摧毀了。
好在學長已經漸漸恢複了精力,且目前的狀態看上去不會立刻發作第二次。
【這個疾病我稍微查了點資料,說是一旦開始便會持續一個月乃至數月,直至消退後,患者如正常人一樣,持續到來年的下一輪發作。】
如季節更替,如時流變幻。
而要想治好,純屬癡人說夢。
白星有在思考,是不是可以通過轉移注意力的方式,讓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保護好他的情緒,即可延緩病情的發展,亦或是加長發病的間隔呢?
【如果一天發作一次,變成兩天、三天發作一次;
一年發作一輪,變成二年發作一輪……
這又何嘗不是一種比之西醫更加有效的治療呢?】
減少痛苦持續的時間=降低因極痛導致自殺出現的概率=變相的療愈。
白星認為,自己努力的方向隻需往這個方向考慮就可以了。
而要想做到這一步,首先就得切除過程中時刻會反向使力的阻礙——
也就是zzk。
zzk的想法一定是反的。
她一定是想抱著他一起享受痛苦,與痛苦共處,到最後——
戰勝痛苦,無視痛苦。
因她走不出去,她也深知他處於水深火熱裡,毫無自救的概率。
所以,站在她的角度,她想挽回這層關係,並連帶著這份沉重的責任,將餘生都與他綁定在一起,共同麵對病痛,在相互的撕扯當中一點點恢複非臨床意義上的“痊愈”。
【會好嗎?】
【或許會好。】
【但很可惜,】
【我不會同意。】
【我們所有人,都不會同意。】
白星沉默著看著糖花把學長抱進車裡,橫在大腿之上。
看著蘇靈坐到副駕駛,對鄭司機說出回家的方向。
忽然間,
心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是了。】
【zzk俘獲過他的心。】
【她的身材比例和我相似。】
【她的人格與我背道而馳。】
「而那碾壓級的氣場,若能……」
近距離的,完全探究。
…
【我最擅長的,不正是複刻和模仿嗎?】
回想起生日那晚,僅是使用了相同的聲線對他進行刺激,他便如中蠱般深陷夢境中去。
少女眼中一亮,
綻出了新的光。
下一刻,她朝著凱迪拉克揮了揮手,微笑著決定目送著大家先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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