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獸場門口的衛兵還是懶懶散散的。雖然城裡打成了一鍋粥,但是並沒有殃及此處,反而給平日閒散的衛兵提供了無數的遐想和談資。
甄玉樓和石頭隱身進去的時候,大門兩側的衛兵正在討論那個女魔頭的花開頃刻厲害,還是一開始那個男人的掌握五雷厲害。
不過,絕大部分人認為還是那個女魔頭厲害。如果是自己,不管遇上誰都是一死,那還不如挨一下花開頃刻呢!畢竟爽死總比被雷劈死要強多了。更何況,聽說那個女魔頭長得甚是漂亮,何樂而不為呢?
說到這裡,衛士們一個個的都露出了猥瑣的笑容,恨不得現在就死在七彩花下。
石頭從他們身邊繞過,恨不得一劍戳死幾個。甄玉樓戳了戳他,示意他先辦正事,殺人的事一會兒再乾。
石頭一邊往裡麵走,一邊心想:“就憑你們,也配挨一下花開頃刻?等會兒,老子讓你們挨個挨刀子!”
兩人順利的進入鬥獸場,穿過觀眾席,來到中間喧鬨的戰鬥場地前停了下來。不用釋放神思,他們也能感受到麵前有一股力量在流淌,將戰鬥場內外隔絕了開來。
裡麵有幾個角鬥士正在訓練,他們的動作和聲音能夠清晰的傳過來。甄玉樓低聲告訴石頭,讓他沿著這個陣法的邊緣走一圈,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端倪,甄玉樓自己則蹲在一片看台上仔細的觀察著戰鬥場內的情況。
戰鬥場裡有四組人在對打,年紀都不大,看樣子也就十歲左右,估計是從小訓練的孩子。
兩組年紀小的在訓練身法,手裡拿著木棍在互毆。另外兩組年紀大的在練習五行遁法,互相在扔石頭、烤火。
看了一會兒,甄玉樓也沒發現什麼異樣,石頭也回來說沒有什麼端倪。如此看來,陣法內外的環境是一模一樣的,那為什麼一穿過陣法就會被脈隱符穿過呢?這究竟是個什麼陣法呢?兩人研究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算啦,”甄玉樓低聲道:“回去大家一起商量吧。”
石頭點頭同意,又問道:“就這麼回去?不弄點響動出來?”
甄玉樓一撇嘴道:“主要就是弄響動來的,怎麼能就這麼回去呢!這裡不是神魔手下的八大神將鎮守嗎?勾引出來,看能不能弄死幾個。”
說著一指對麵的看台,對石頭道:“你到對麵的看台去,咱倆同時用神思再探查一下這個陣法。神思一動,這裡的高手肯定能知曉。見著人甭廢話,上來就用大招招呼,能撂倒一個算一個。小兵彆殺,打的時候就喊‘人間許亮在此,誰敢上前一戰?’明白嗎?”
石頭一呲牙,笑道:“那我喊得聲音大點兒,外麵那倆貨也能聽到。”
甄玉樓點頭一笑:“沒錯,就這麼乾。”
石頭飛身跑到對麵看台,哥兒倆同時釋放神思探查陣法。果然,剛觸碰到陣法的邊緣,就聽一聲大喝:“什麼人?大膽。”
隻見中間戰鬥場的兩側的大門一開,從看台底下走出來四個人。他們朝著正在練習的孩子一招手,讓他們離開了戰鬥場。然後,掃視了看台一圈,對著甄玉樓和石頭的方向喊道:“都敢用神思查探了,還要遮遮掩掩嗎?”
石頭也不隱身了,一顯形便大喊:“人間許亮在此,誰敢上前一戰?”
底下的四人俱是一愣,心說:“我們又沒問你?什麼毛病?”
他們還沒想明白呢,石頭喊完了不再廢話,右手一指,短戟朝著底下一人的心口就飛了過去。
隻聽“噗”的一聲,短戟在半空好像撞上了一層極有韌性的粘膜,掛在半空不動了。這回輪到石頭發愣了。
底下的四人哈哈大笑,其中一人說道:“無知小子,還不束手就擒。”說著大喝一聲:“結陣,擒賊。”
話音未落,隻見看台上部的石頭座位上人影晃動,一隊人馬竟然土遁而出,十五人一組各自結陣,手持大刀朝著石頭衝了過來。
甄玉樓腳下神行,閃身來到石頭身前,說道:“去取家夥,這兒交給我。”說罷,淩空一抓,火岩槍現身。甄玉樓提著槍尾一掄,一道火焰呈弧形向衝過來的敵人飛去。
石頭剛才就伸手相招,但短戟努了兩回勁硬是沒有掙脫空中那道無形的束縛。
他剛一縱身朝戟飛去,就見底下飛上來兩人,“欻”的一下落在看台上。其中一人手裡拿著石頭的短戟,來回看了看說道:“還是個法器,不錯。就當是孝敬爺爺我了。”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巴掌大的羊皮,往短戟上一貼,順手又將短戟插在了後背。
石頭一見大喜,心說:“就你們那點殘缺不全的手藝,還想收我的寶物?”口中喝道:“哈哈,要跟老子比比符籙?招家夥吧!”說著雙手連甩,霹靂符、定神符、攝魂符…不要錢一般朝著麵前的兩人狂扔。
那兩人慌了,小瞧彆人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其中一人連扔三張羊皮紙,起到了界山符的作用,將石頭的那幾張符半路阻擋了片刻。另一人張嘴噴出一道烈焰,將那幾張符籙燒成了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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