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半空中這麼一拉扯,二衛隊的追兵趕到了。
那個將軍的鼻子差點氣歪了,心說:“這兩個賊人也太他媽囂張了。殺完人不趕緊跑,還在半路上閒聊,也太瞧不起人了!今天不殺此二賊,老子誓不為人!”心裡想著,嘴裡大喝一聲:“兄弟們,給我殺。”一舉手中大刀,領著二衛隊的人便殺了上來。
元鐵一見大喜,對石頭道:“這可不是我找事兒,人家已經追到屁股後麵了,咱們橫不能抱頭鼠竄吧?你給我擋住後麵的小兵,老子要和這個王八蛋單挑。”
說著拽出身後大斧子,淩空又蹦起一丈多高,掄起斧子照著對方頂門就劈。嘴裡還叫道:“兔崽子,這回好好比比力氣。”
哪料到對方並不硬架,身體往旁邊一閃,大刀由下往上斜著一撩,“枯樹盤根”直取元鐵下陰。元鐵大怒,斧子橫掃,淩空一翻身,“當”的一聲蕩開大刀,同時怒罵一句:“龜孫子陰險,壞了爺爺寶貝兒,你從哪裡來?”
元鐵這兒汙言穢語的不停咒罵,那將軍早就動了怒氣。大刀往身後一背,張嘴噴出一股濃煙,接著大刀攔腰橫掃,便要將元鐵砍成兩半。
元鐵也是張嘴一吹,道法“借風”驅散煙霧,但是大刀已經近在眼前。元鐵神思一動,狼牙出現在身側,“當”的一聲擋住大刀。
他更不停留,舉斧便劈。這回那將軍已來不及躲閃,大刀一橫,硬搪此招。“咣”的一聲巨響,這次是將軍被元鐵從空中砸落,直接在地上躺平了。
元鐵得理不饒人,大叫道:“跟我使法術,你彆後悔。”說著,揮動舉斧,“八生未來”,一道巨型斧影從天而降直劈將軍頭顱。
將軍從地上爬起,大刀揮動,急忙施法土遁,一道大牆平地而起攔在麵前。
但是他卻不知,元鐵的八生未來是由八道斧影構成。換句話說,相當於八次金風細雨,在一道斧影之中隱含著八重攻擊。
因此,兩道攻擊便將土牆劈碎,依然是一道斧影朝著將軍飛來。將軍隻得運起金剛護體,抬大刀奮力向外一封。元鐵八生未來剩下的力量儘數砸在大刀的一個點上,隻聽“哢嚓”一聲,將軍的大刀從中折斷,而他本人則口吐鮮血,向斷線的風箏一般遠遠的飛了出去。
元鐵大嘴一咧,說道:“彆說我不講武德,是你先放法術的。我本來是要跟你比比力氣,這可怨不得我。”一邊說著,一邊扛著斧子朝著將軍飛去。
那些衛士他懶得搭理,都受了傷,石頭要是連他們都收拾不了,那他就準備跟石頭絕交了。
元鐵剛一動身,忽然感覺金風撲麵,他下意識的拽過斧子擋在了臉側。隻聽“當”的一聲響,元鐵感到雙臂一麻,斧子的側麵“啪”的一聲拍在了自己的臉上。
元鐵摸著漸漸腫起來的右臉,惡狠狠的轉過頭,看向了來箭的方向。空中的薄霧漸漸散開,隻見一個男人左手提弓、腰橫長刀,騎著一頭幽藍狼緩緩的走了過來。身後跟著一卒衛士,三五成群,結陣以待。
元鐵的身子轉過來,直麵那人,說道:“是你?”
那人咬牙冷哼一聲:“沒想到這麼快就見麵了!”
石頭這會兒也停了手,來到元鐵身後道:“鐵哥,你認識?誰呀?”
元鐵沉聲道:“一衛隊的將軍。上次在人市裡見過。”
那將軍眯著眼問道:“你叫鐵哥?如此說來,你後麵那個便是許亮了?”
這時,二衛隊的將軍已經被自己的兵扶起來了,在地下仰頭道:“寧將軍,前麵這個剛才說他是許亮。”
元鐵低頭瞥了一眼,道:“沒死就該抱頭找個牆角苟活,還敢在此狂吠?”
寧將軍喝道:“大膽毛賊,休要猖狂。本將軍也不管你們倆誰是許亮,今天就一並留下命來吧!”說著長弓一舉,身後的衛士齊聲大喝一聲:“疾!”
然後隻見人影晃動,眨眼間便結成了一個大陣。寧將軍一提韁繩,幽藍狼返身回陣,居中叫道:“小賊,還不俯首就擒?”
元鐵與石頭對視一眼,二人同時仰天大笑。元鐵將斧子彆在後腰,伸手招出狼牙,說道:“本來隻想放把火,老子正嫌不過癮呢,你們就送上門來了。”
扭頭看向石頭,調侃道:“誰先來?”
石頭一笑:“你這半天淨碰硬茬子了,看的我都手癢了。讓我先來吧,我不行了你再上。”
元鐵搖搖頭道:“不會,對付他們你還沒信心?”
石頭又是一笑道:“讓鐵哥見笑了。不在話下。”
話音剛落,石頭從懷中掏出三張霹靂符,朝著一衛隊的大陣便拋了過去。他們當麵的衛士站在原地不動,仿佛沒看見符籙一般。而大陣正中的衛士則齊齊抬手掐訣,同指正前方。隻見一塊巨石從天而降,正好攔住石頭的符籙。三張霹靂符貼在巨石上,“轟”的一聲將巨石炸的粉碎,但是大陣則毫發無傷。
這時,正前方的衛士們動了。隻見他們抽出長刀,同時一指天空,喝道:“五行相因,天河倒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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