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沉見他們一個個的麵露失望之色,便極其不滿的說:“我又不是他媽的十大神魔,誰知道他們總共有多少種魔咒?”
元濤說:“那這魔咒到底是怎樣影響人的心境,你總得知道吧?”
太沉道:“剛才不是說了嗎,就是影響你的七情六欲,勾起人心底的欲望,然後看準你的弱點,對你進行致命一擊,然後你就完了。”
元濤說:“就這些?”
太沉搖頭道:“不,還有。有兩個魔咒不是對敵的,而是對己的,能立刻讓自己的修為在短時間內提高一倍。但是持續的時間不長,過後會有一個很長的虛弱期。如果不能在短時間內乾掉敵人,那就隻有等死了。”
元濤有點不耐煩了,說道:“我是問你,要怎麼對付這些魔咒?你囉囉嗦嗦的都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噢,你是問這個呀?”太沉喝了一口酒,慢吞吞的說道。
隻見他身體一晃,卻已閃到元濤身後,提起元濤的後脖領子朝下一甩。隻聽“噗通”一聲,元濤直接栽到了海裡,海麵上回蕩著太沉的喝罵聲:“你個小兔崽子,居然敢對長輩吆五喝六的?你問,我就要回答你呀?混賬東西,你他媽的就給我在海裡待著,你要敢出來,老子就不說了。”
元濤也不示弱,叫道:“海裡就海裡,你快說吧,沒磨嘰啦!”
太沉盤膝坐下,說道:“從道法的角度講,最好的辦法就是正立無影。隻要你會正立無影,敵人根本就找不到實體攻擊的目標,也就談不上窺探你的內心了。”
說著看了他們一圈,問道:“你們有會正立無影的嗎?”
元澤道:“我會。”
太沉點點頭,又看看其他人道:“看來,你們這些人都是些暴躁浮滑之徒,否則怎麼連個正立無影都練不會?”
石頭撇撇嘴道:“說的好像你會一樣!”
太沉哈哈一笑,不以為意的說道:“老夫當然會啦。實話告訴你,老夫當年練成的第一個天罡道法就是正立無影。此法對於老夫而言,易如反掌。”
眾人一想也對,這老廝能趴在一個地方好幾百年一動不動,有沒有影兒的對他來說這還真不是什麼事兒。
太沉看了一圈,指著甄玉樓說:“玉樓,你過來。”
甄玉樓依言來到太沉麵前,太沉伸指點在甄玉樓印堂之上,雙目一閉,不再言語。
片刻之後,太沉雙目一睜,說道:“行啦。我看你們這群人裡,除了元澤,也就你適合練這個。他們沒有師命是不敢傳你天罡道法的。去吧,你這幾天什麼也不用乾,就把這正立無影參悟了即可。”
甄玉樓抱拳施禮,一躬到地說道:“多謝前輩傳法,晚輩自當不負前輩所望。”說罷,走到一旁自去參悟。
太沉又一指元霖道:“你個小姑娘家家的,怎麼脾氣也是如此急躁?不好不好。”
元霖雙眼一瞪,剛要說話,卻聽太沉接著說道:“不過女子有些剛氣卻也甚是難得,比之男子反而更容易做到‘心底無私天地寬’的境界。掌握五雷可會?”
元霖道:“隻會火雷、木雷。”太沉又看向其他人,眾人儘皆搖頭。
元濤在海裡叫道:“我借助五行玨能放出五雷。”
太沉“呸”了一口,罵道:“沒出息的東西,借助外力算什麼本事?再說了,五行玨沒在身上的時候怎麼辦?”
罵完了元濤,轉過頭來接著說道:“對付魔咒,除了道心堅強以外,隻有兩個辦法。一是‘守’,就是正立無影,讓對手摸不清你的底細;二是‘攻’,以攻為守,直接擊破魔咒。魔咒攻擊的就是人心中最陰暗的那一部分,那就要用至陽至剛的雷將魔咒的影響一擊震碎。所以,就要五雷俱全,單用一種雷力量不夠。”
說著一指石頭:“你過來。”
石頭趕緊小跑著,笑嘻嘻的過來往太沉身前一跪,說道:“多謝前輩賜法。”
太沉也不廢話,伸指一點石頭印堂,片刻後說道:“你們玄南道既然擅長符籙陣法之道,便在對敵之時,要想辦法布陣以增五雷之力,明白嗎?”
石頭點頭如搗蒜:“明白,明白,些許小事,交給晚輩便是。”
太沉又對眾人說道:“你們都會五行遁法,以五行大遁驅使五雷自然事半功倍。記住,五臟各聚一象,五行各走一經,五雷凝而不散,是為掌握五雷。”
見眾人點頭,太沉大手一揮道:“散了吧,各自修煉。”然後叫住元澤道:“你過來。”
元澤一臉茫然走到近前,問道:“找我有事兒?”
太沉說:“你又不會五行大遁,跟他們湊什麼熱鬨?”
元澤囁嚅了一下說:“那我就不用練掌握五雷了?”
太沉說:“不用。”
元濤又問道:“可是我已經會正立無影了,那我練什麼?”
太沉說:“你什麼也不用練,你去給我辦件事兒。”
“什麼事兒?”
“你會陰火遁,是吧?你現在露一手給我看看。”太沉一臉期待的看著元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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