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樓替大家問了元澤一句:“你怎麼知道這個聽心咒?”
元澤輕輕一笑道:“我差點被這個玩意兒弄的心炸了。虎爺知道這玩意兒。”
元濤連忙問道:“那你是怎麼沒死的?”
元澤瞪著他說:“有盼著師弟死翹翹的師兄嗎?”
元濤說:“你趕緊說正事兒,我又沒盼著你死,我盼你長命千歲呢!”
石頭插嘴道:“那是王八。”
元霖低喝一聲:“都給我住嘴。誰要是再打斷元澤,我就打斷他的腿。”所有人都用手捂住了嘴,然後看著元澤。
元澤狠狠瞪了元濤和石頭一眼,轉向甄玉樓說道:“我不知道這個魔咒到底是怎麼影響人心的,虎爺也沒和我說這件事。但是,我知道正立無影能躲過這個魔咒。我就是靠著正立無影才靠近的虎爺。”
甄玉樓沉思了片刻,說道:“你的意思是,用你身上那張兩儀微塵符將正立無影施法到土龍身上。然後,我再想辦法將他身上的那四根魚骨取出?”
元澤點頭道:“沒錯。但是首先我要用九息服氣看看他這四根魚骨到底釘在了什麼地方。”說著,身體轉向了土龍,說道:“來,土龍,你坐好彆動,也不要動你的神思,讓我好好看看。”
土龍笑道:“你們還真能行啊?好,就讓你們看吧。”說著麵向元澤坐定了。
元澤伸出右手,食指、中指並指如劍點在土龍的印堂上,同時自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片刻後,元澤閉著眼睛說道:“手太陰肺經的魚骨在雲門…手少陰心經在少海…足厥陰肝經在章門……嗯,有了,足少陰腎經在大赫。”
說完睜開雙眼,將手從土龍的印堂上拿開,對甄玉樓道:“都在體內三分,你需要多長時間?”
甄玉樓沉吟了一下說:“至少三個呼吸。”
元澤又問道:“怎麼取?”
甄玉樓道:“必須要同時取出來。我取雲門和少海,石頭取章門和大赫。要先用神思將魚骨包住以防止它爆炸,然後用界山符切斷霹靂符和經脈的聯係便能取出來了。”
元澤點點頭道:“好,我用正立無影保你五個呼吸之內,聽心咒沒有目標。”
石頭過來招出一塊平整的大石板,讓土龍躺上去,然後他和甄玉樓站在土龍的兩側。
元澤站在土龍的頭頂處,看了看甄玉樓哥兒倆,說道:“我把手點在他頭頂的時候開始計數。”說罷,從懷中掏出甄玉樓給他的兩儀微塵符。神思掃過,能夠感覺到從符籙裡緩緩散出的正立無影的道法氣息。
元澤將此符貼在土龍的印堂上,然後雙手掐訣,口念真言。緊接著,右手二指猛然點在了那張兩儀微塵符之上。
甄玉樓見狀,手中的四張界山符飛出,貼在土龍身體那四個穴位之上。然後,甄玉樓和石頭四掌齊出,一隻手按住一張界山符,神思透過界山符進入了土龍的身體。隻聽甄玉樓大喝一聲:“起!”二人的雙手同時猛地從土龍身上向上一拔,又對著院牆同時一甩。
眾人隻見四道寒光從眼前一閃而過,緊接著聽到四聲輕微的“啪啪”聲。定睛一看,牆上被炸了四個小坑。
另一麵,元澤一手收回兩儀微塵符,另一隻手輕輕一點土龍頭頂百會,將他受損的經脈重新修複了。
土龍從石板上翻身坐起,運起內息走了一個大周天,不禁又驚又喜。他翻身跪倒,叩頭道:“多謝諸位恩人再造之恩,小人肝腦塗地不足報大恩萬一。”
甄玉樓伸手將他攙扶起來道:“土龍兄何出此言?我們都是來自人間,本就應該齊心協力才能有一絲活著回去的希望。隻是不知土龍兄真名叫什麼?”
土龍站起來,抱拳道:“各位道兄,小的在人間叫做劉河水。”
石頭一呲牙:“劉河水!算啦,還是叫你土龍吧!這個名字好賴比劉河水強點兒。”
眾人一笑,土龍卻正色道:“在這裡還是叫我土龍吧,這樣彆人也不會疑心。但是,如果有朝一日真能重回故土,還請諸位一定忘掉土龍二字,叫我劉河水。”
大家臉色一正,同時抱拳道:“河水兄高義,我等謹記。”
眾人二次坐到桌前,土龍端起碗鄭重的敬了大家一碗酒,然後說道:“諸位接下來有什麼計劃?”
甄玉樓道:“後天便是天武鬥獸場的格威戰,我們一定要進到天武鬥獸場裡麵。那裡你應該很熟悉吧?”
土龍點點頭道:“熟悉。沒有比哪兒更熟悉的地方了。”說著,他眯起了眼睛看向遠方,仿佛看到了當年自己在那裡搏鬥的場景。
一眨眼的功夫,土龍又回過神來,接著說道:“你們應該是去過雷霆鬥獸場了,對吧?”
甄玉樓點點頭:“我們在利有國大鬨了幾場,有兩次就是在雷霆鬥獸場。”
土龍“嗯”一聲,說道:“天武鬥獸場跟雷霆鬥獸場的結構一樣,就是比雷霆鬥獸場大了不止一倍。魔界有頭臉的上層人士都會來觀看格威戰。當然,一多半還是各國的有錢人,還有一些自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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