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神使安然無恙,浴火的心算是放了下來。但是,轉念之間他的心卻又沉了下來:“這個言女究竟是什麼人?她的身邊怎麼有這麼多高手?這些人是從哪兒來的?言女把他們叫來乾什麼?”
一係列的疑問浮上了他的心頭,這絕不是一個奸夫淫婦的故事?浴火畢竟是天魔手下的軍師,即使被綠帽子一時蒙蔽了雙眼,但是冷靜下來之後,立刻就發現了事情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
浴火略一思索,招手將身後的一隊衛士叫過來,讓他們立刻去神諭堂查看,如遇賊人,格殺勿論。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神諭堂方向傳來“轟”的一聲巨響,五色雷光頻閃。緊接著一個巨大的火鳳凰出現在神諭堂上空,不斷的向下傾瀉著火焰。
浴火這下徹底呆了,這是奸夫嗎?這是小賊嗎?這他媽是驚天大盜好不好?
元濤當然不知道自己即將得到的是奸夫的待遇。
他和元鐵二人前往隔壁的隔壁的院子那是不要太順利啊?兩人一路隱身神行來到院子的外牆下,剛停下就聽到妮子的院子那裡傳來“西裡轟隆”牆倒屋塌的聲音。
元鐵看了看元濤,那意思是好像出事兒了,要不要回去看看?
元濤搖搖頭,心說大部隊都在哪兒呢,有什麼可看的?不過,那麵要是出點兒事兒的話,估計一會兒的接應就難了。算了,這點兒距離眨眼就回去了,用不著什麼接應了。想罷,看看時間到了,兩人便進了院子查探。
二人進來一看,覺得非常奇怪。隻見這個院子很大,但卻空空蕩蕩,除了正中蓋了一座大房子,周圍什麼都沒有,連根兒柱子都見不到。元濤低聲對元鐵說:“小心,有鬼。”
元鐵點點頭沒說話,隻是反手將斧子拽了出來。
兩人很快來到那間房子的門前,仔細聽了聽,裡麵沒有什麼動靜。元鐵便要伸手推門。
元濤抬手攔住了他,示意他等一下。然後元濤凝起神思,用射覆開始觀察屋子內的情況。哪知他的神思一動,便聽到裡麵有人說道:“嗯,什麼人居然有如此修為?看來,浴火是小看了你那?”
話音未落,元濤猛然感到門內一股金風襲來,不及細想,與元鐵二人騰身而起。隻聽“啪”的一聲響,房門飛出老遠,一支利箭從二人腳下飛過。
不等二人喘息,利箭又掉頭飛了回來,而且在飛行過程中,利箭一抖,一變為七呈半圓形包圍了他們。元鐵輕笑一聲:“區區金禦劍術,也來小題大做。”大斧子一晃,金光圍繞,橫著一斧辟出,將七支利箭全都砸的不知所蹤。
兩人輕輕落到地上,隻見從房子裡走出十個人,清一色的黑袍罩身,看不清麵目。元濤對元鐵笑道:“看見沒,人家有準備,還都是見不得人的爛貨。”
元鐵冷哼一聲道:“我最善於收拾這種不要臉的貨了。連臉都不敢示人,可想而知定是卑鄙齷齪的東西。”
中間的黑衣人跨前了一步,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敢來這神諭堂偷竊。”
元鐵嘿嘿一笑,舉起斧子就是一個八生未來,砍完了才說:“你猜。”
一道白光朝著說話的黑衣人電閃而出。
那人顯然沒料到元鐵竟然會突然出手,急忙一伸手從袍內拿出一把寬背的鐵劍向外一擋。哪料到元鐵的八生未來隱含了八道力量,他根本就招架不住。隻聽“砰”的一聲,黑袍包裹著這個人直接被砸的飛回了屋內。
元濤緊跟在白光之後,黑袍人被砸回了屋子,他也跟著飛進了屋子。
另外九人一見,急忙也想回屋收拾元濤。元鐵怎麼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隻見他緊隨元濤之後衝上台階,身體猛的一旋轉,手中斧影閃爍,向著四麵八方就是一頓亂劈,正是從樹墩子那兒學來的萬籟俱寂。
外麵的九個黑袍人各自往旁邊一閃,然後一起跳到半空,五個人結成一個五行陣,另外四個則站成一排,一手指心,一手指著元鐵,同時開始念咒。
五行陣法一成,當先之人取出弓箭,後麵四人則以手指其後背。此人拉開弓箭喝道:“五行穿甲遁!”一箭便將元鐵萬籟俱寂發出的白光全部射穿,然後朝著元鐵的腦袋飛去。
元鐵正轉的來勁呢,忽然感覺金風撲麵,連忙將大斧子豎起來,斧麵平放。隻聽“當”一聲脆響,緊接著斧麵又“啪”的一聲貼在了元鐵的大臉上,頓時砸的他鼻血長流。
箭勢不停,頂著元鐵騰空飛起,直接摔進了屋內。
元鐵仰麵朝天躺在屋裡的地上,利箭越過他的頭頂,釘在他身後一尺遠的地上。
元鐵這下是把狼臉給丟儘了,他不禁勃然大怒,正要翻身站起,耳邊卻傳來一陣咒語聲:“天生四象,地賦五行,人生有念,狗苟蠅營,毀其衣冠,縛其軀乾。”
元鐵立時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不受自己的控製了,四肢僵硬,頭腦清醒。更重要的是,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一根繩子緊緊的綁住了。而且繩子越綁越緊,漸漸的勒入了身體,就像要將他的骨頭勒斷一樣。他想要大喊,嘴巴卻無法張開,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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