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濤和甄玉樓此時所有的神思都用在了通道之上,根本沒有力量擺脫這般糾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手逐漸的淹沒自己。
元澤一見不好,立刻雙手掐訣,施法指地成鋼。雖然沒辦法把二人立刻從讓人頭皮發麻的滿地的手掌中解脫出來,但是至少保證這些爪子不再順著大腿往身上爬了。
“嗯?”空中發出了一個充滿驚詫的疑問,接著說道:“指地成鋼?正心道法?你們是天一道的小兔崽子?我說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來偷我的東西?既然是天一道的門下,那就留下命來吧!哈哈哈…”
一邊大笑著,一邊一個碩大的火球出現在半空中,滾動著向院子砸了下來。元澤心說,這天魔也太簡單粗暴了吧?連點奇妙高深的法術也不會,直接就是火球,這能砸死我們?一邊想著,一邊烈酒一點,灼千裡,一點寒星向火球的正中心飛去。
這回元澤可是想錯了,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什麼花裡胡哨的法術都沒用。彆看他的陰火遁狠辣,但是在天魔絕對強橫的火球麵前,彆說灼千裡了,就是連一寸都沒灼進去,僅僅隻是頂了大火球一瞬間,便被撞得煙消雲散。
這下元澤也傻了,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是好了。
恰在此時,隻聽烈酒之中傳出一聲虎嘯,一個愜意的聲音在元澤耳邊響起:“哎呀,爽。好幾百年沒睡過個好覺了,這下算是補回來一點兒啦!哎,小子,你捏著我的房子發什麼呆?”
元澤能感覺到虎爺在烈酒裡伸了個懶腰,不經意間一回頭:“哎呀,我操,你小子想死嗎?趕緊的,擋住呀?”
元澤神思一動,跟虎爺說:“我倒是想,擋的住嗎?”
虎爺氣的大罵:“老子是白教你了,一層一層的往上套呀!快,再晚,就死定了!”
元澤一聽,神思注入烈酒,這回用的是罩無影,在虎爺的修為加持之下,一層一層的冰牆頂住了天魔的大火球。
天魔立時便察覺到了不對,冷哼一聲道:“風隨?你個死老虎原來躲到了這裡。如此說來,聚魂珠也在這天一道的小兔崽子身上了,那你們就更走不了了。”
說著,眾人頭頂的烏雲一陣翻滾,隻聽屋裡的元濤叫道:“快,元澤,我們撐不住了!”
元澤急的在自己腦海裡大叫:“虎爺、虎爺,快想個辦法,怎麼辦?”
風隨說:“我有什麼辦法?咱倆能跑就不錯了。你以為天魔是白叫的?”
正說著,風隨好像聞到了什麼,抽了抽鼻子問道:“你們誰身上帶著魂血呢?快,拿出來。”
元澤趕緊朝元濤大喊:“你身上是不是有魂血,扔過來。”
元濤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雙手緊緊貼在甄玉樓身上,全憑著一股意誌力將星河招出來。
四點藍光閃動,四滴魂血從星河中飛出粘在了烈酒的刀背上。隻見兩滴魂血浸入了烈酒不見了蹤跡,另外兩滴依然貼在刀背上。
元澤的腦海中響起了風隨的聲音:“小子,你聽好了。隻有一次機會。你把罩無影打入其中一滴魂血,扔上去定住天魔,記住最多能把他的法術凍住三個呼吸。這個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然後再把一世界打入另一滴魂血,扔到人群裡炸開,這個威力足夠把他們都凍住。然後拉上屋裡那兩個小子趕緊跑。聽清楚了嗎?”
元澤運起全部神思,分彆將兩個法術打入到兩滴魂血之中,拚儘全力大喝一聲:“明白!”
隻見,烈酒猛然間光華四射,一道白光自刀背流到刀刃,又從刀刃流回刀背,停在其中一滴魂血的上麵。
這滴魂血一刹那間迸發出耀眼的藍光,“哧”的一聲飛向半空,在馬上就要崩散的罩無影後麵炸開,撐起了一道藍色的保護傘。
與此同時,另一滴魂血飛到院子裡人群中,也是藍光一閃,以魂血為圓心泛起一道藍色的波紋,一轉眼間便將所有撅著屁股、雙手按在地麵上的人全都凍成了冰雕。
元澤一刻也不停留,返身竄進屋內,一腳將甄玉樓踢進通道,然後把元濤從一堆凍的發白的雞爪子中扒拉了出來。
元濤這時也已經神思耗儘,精疲力竭的隻說了一個字:“走。”
元澤當然不聽他的廢話,一把拽起他的脖領子,扥起來就要往通道裡甩。
就在這一瞬間,元澤猛然感到自己的心神一晃,耳邊響起了天魔的聲音:“天生四象,地賦五行,人生有念,狗苟蠅營,毀其衣冠,縛其軀乾。”緊接著,他便感到自己的四肢僵硬,連一個小拇指都已經無法動彈。
元澤大驚,知道自己中了魔咒。此刻就是想用正立無影也已全然沒了辦法,剛才那兩下陰火遁已經耗儘了他的神思。
元澤眼睜睜的看著通道在快速的縮小,剛才把甄玉樓踢進去的時候,還能容一張床過去,現在卻隻有兩個臉盆大小了。
他知道,這是神魔在強行關閉通道,想要把他們留在魔界。
不行,元濤一定得回去。他暗暗得告訴自己,元濤一定在神使待著的那個院子裡找到了什麼東西,這個東西一定對天魔非常重要。否則,浴火不會立刻就變得急赤白臉,天魔也不會親自來收拾一對所謂的奸夫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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