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境也沒費什麼勁,隻是乾掉了十幾個潛藏在其他院子裡的魔,輕鬆寫意,不象大師姐這裡,打得驚天動地。
大師兄見這裡完事兒了,讓元濤帶上那兩具屍體,招呼眾人回轉客棧。
回到客棧,見甄玉樓他們已經到了,都在初三屋裡。
初三依然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拿著元鐵的葫蘆喝酒。見人都到齊了,初三點點頭,說道:“都不錯,你們都能獨當一麵了,有判斷、有決斷。好!除了極個彆的蠢貨差點被弄死,,其他人的道行我覺得都可以了。”
大家相互看看,都在猜測誰是那個“蠢貨”。
石頭先笑了,指著元濤說道:“肯定是你,三叔不能這麼罵彆人。哈哈哈!原來你一直沒長進啊?”
元濤的臉皮巨厚,不敢說在天一道裡空前絕後,但在這群人裡絕對是獨一檔的存在。隻見他嘴一撇,罵道:“你知道個屁!要是換做你,現在早就變成屍體被抬回來了。”
說著,扭過頭來,嬉皮笑臉的對初三說:“師父,您老人家也太不地道了吧?看著三個強敵圍攻你徒弟,你不出手也就罷了。我都被人家定住了,還被那兩個破鏡子照,您老人家都不出手?您可就我一個徒弟了,用得著這麼狠心嗎?”
初三卻是冷哼一聲:“活該。要是連這幾個小嘍囉都收拾不了,你就活該完蛋,也省著丟了天一道的臉。五雷是你那個用法?聽見對方念咒了,就乾聽著?那會兒你的五雷哪兒去了?還有你那個疊翠,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那個東西沒用。碰上厲害的就被轟散了,碰上不行的又是白費力氣,就是不聽。好看有個屁用!你不死都沒天理。趕緊滾遠,一會兒老子急了打折你的腿。”
雖然罵的是元濤,但大家卻都聽到了心裡。在這一點上,大師姐元霖最乾脆了,對付敵人從不手軟。管你什麼修為,上來就是最狠的。
罵完了元濤,初三拿起葫蘆喝了一口酒,這才感覺心情好多了。指了指地上的屍體,對元垣說:“老大啊,你來吧。問的細點兒。”
元垣點點頭,走到落山的屍體前,撕掉遣神拘魂符,雙手一掐指決,施法通幽。片刻之後,元垣抬手一揮,驅散了落山的靈魂。他又來到另一具屍體前,如法炮製。
最後,走到桌前,拿起初三手邊的葫蘆給自己到了一杯酒,一飲而儘之後說道:“他們都是神使,那種真正的神使,無名無字的神使。”
元濤問道:“那個不是叫落山嗎?”
元垣搖搖頭道:“那是他來之前,地魔剛給他取得名字。他原來的代號是甲申一。”
說著,看向了初三:“三叔,他們這回隻來了三個高手,分彆是甲申一、二、三號,就是他們三個人。他們是孿生兄弟,從未分開過。那個銅鏡是地魔給他們的寶物,叫混一鏡,鏡有三層,分彆代表天、地、人,內有乾坤。平常都是老大在外麵,老二、老三就呆在鏡子裡。”
說著,“嘿嘿”一笑,接著道:“自從十年前,阿濤他們一夥人在魔界大鬨了一番之後,十大神魔深感魔界的道行不足,便開始想方設法大肆煉製法器。重要的是,他們在每一件法器裡都封印了一個陣法,有點類似於當年師爺在星河裡封印‘回天返日’。隻是,他們封印的陣法沒有那麼高深罷了。”
“而且,每件法器裡封印的陣法都不同,他們也不清楚彆的法器有什麼特殊的用法。這個混一鏡裡封印的陣法是三才聚靈陣,防禦的能力更強。這回阿濤走運,這個混一鏡還沒完全煉製成功。否則,你就會被困在裡麵出不來了。鏡子呢?”說著,元垣朝元濤一伸手。
元濤也是“嘿嘿”一笑,一邊從懷裡掏出鏡子遞給元垣,一邊說道:“我還說好好琢磨琢磨這個玩意兒的秘密呢。這不,趕緊撿起來收好,就怕回來的匆忙給弄丟了。”
元垣道:“你能琢磨明白?”轉過身去,將銅鏡連碎片一起捧給了初三:“三叔,這裡麵東西就得您幾位給看看了。”
初三接過鏡子,笑道:“有點意思,十大神魔還挺能瞎琢磨,弄出這麼個法器來。他們這次應該是拿這個練手來了。”
元垣點點頭道:“沒錯,這種法器都是給真正的神使配的。這次來主要是想檢驗一下法器的威力,順便讓他們過來攪鬨點兒事情。沒想到又被咱們碰上了,才把他們都留下了。”
石頭插嘴道:“不是三個人嗎?怎麼這兒才兩個?”
元濤答道:“還有一個燒魂血跑回去了。”
石頭“噢”了一聲。想了想覺得不對,又問道:“那也不對呀。去年咱們滅了殷無雙一整隊的先遣營,怎麼一個燒魂血的都沒有?最後時刻,連燃魂的都沒有,他們不會這麼慫吧?”
這時,旁邊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他們不敢回去,回去也是個死。”眾人一看,正是元露。
隻見她目視著窗外,愣愣的盯著天上的月亮。眾人沒有說話,都耐心的等著她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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