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熱步的記憶,他的這個二弟叫做步山,屬於典型的誌大才疏型的蠢人,本事不大,野心不小。偏偏這個步山待在印山侯身邊的時間最長,極得侯爺的歡心,在兄弟幾個當中一貫的多吃多占。如今,步山的小主意打到了他的頭上,那就說不得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自以為是的“弟弟”了。
元澤來到步山的院子前,卻見印山侯的三衛隊和四衛隊的隊長在院子前站著。見元澤過來,二人迎上來問道:“世子,你找二公子有事兒嗎?”
元澤並不答話,雙手一張,兩根地芒刺從他們腳下而生。兩個隊長沒料到世子二話不說,上來就動手,大驚之下,身子拔地而起,堪堪躲過地芒刺。剛要轉身進院子保護二公子,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定在空中無法動彈。
就見元澤左手覺著天魔賞賜的法寶“混一鏡”正照著二人。同時,地上的兩根地芒刺飛起,倒是沒從下麵直接紮穿兩個隊長,而是橫著砸在二人身上,將他們砸進了步山的院子裡。
元澤收起混一鏡,邁步進了院子。走到兩個隊長身邊時,說道:“還有問題嗎?”二人躺在地上,嚇得同時低下頭,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元澤走到正堂,一腳踹開屋門。裡麵坐著的步山,就像屁股著火了一樣從椅子上蹦起來,搶先開口道:“大哥,你、你回來了?你沒、沒事吧?哎呀,太、太好了,兄弟我擔、擔心壞了,就怕歹人對你不、不利…”
元澤一步步走過去,步山一點點挪開身體,然後元澤便坐到了步山剛才坐過的椅子上,盯著步山,讓他結結巴巴的說下去。
元澤一字一頓的問道:“你是怕歹人對我不利呢,還是怕歹人對我不不利?”
步山急忙說道:“不利,不利。”
元澤轉過目光不再看他,冷漠的說道:“你聽好了,隻此一次,下不為例。再敢碰我的東西,你就不是我的兄弟,而是我的敵人了。另外,從今天開始,衛隊的事不許你再插手,否則我打斷你手。”
說完,元澤站起來朝外走去。走到門口,他停了下來,麵朝庭院說道:“你可以去問問父親,看他敢不敢管。”說罷,直接出了院子。
看著元澤消失在院門口的背影,步山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半晌之後,才惡狠狠的說道:“總有一天弄死你。世子是我的,我的…”
元澤懶得管他怎麼想,自己隻要把印山侯府攪得烏煙瘴氣就夠了,誰還真的準備去繼承這個爵位不成?
他回到側院的屋子,見入世已經吃飽了,躺在床上,翹著腳丫子正哼小曲兒呢。
見他回來,入世一骨碌爬起來,笑嘻嘻的問道:“你知道這個叫什麼嗎?躺在這兒比石頭上舒服多了。”
元澤說道:“那叫床。喜歡的話,以後就天天躺在那兒。”
入世突然一翻身從床上跳下來,跑到元澤麵前,一臉神秘的問道:“你原來就睡在這上麵?這侯府裡還有什麼好東西,跟我說說。”
元澤斜眼看著她說道:“我熱步怎麼會住在這種下人待著的地方?也就是你眼皮子淺,沒見過什麼好東西,才這麼大驚小怪的。”
入世忽閃著大眼睛,盯著元澤看了片刻,說道:“你要是還不領我去你的院子看看,信不信我現在就放狗咬你?”說著,抬起右手指向了元澤坐的椅子。
元澤哈哈大笑,領著入世出了屋子,朝著自己的院子走去。
距離回東神國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元澤開始慢慢的恢複修為。隔幾天覺得自己恢複了一些,就去找府裡的衛隊活動活動筋骨。一方麵,試試自己的修為恢複到什麼程度了,另一方麵,順手將衛隊全部打服,將他們都收到自己的羽翼之下。
入世過得可比元澤滋潤多了。整天東院逛逛、西院走走,跟這個聊兩句,跟那個說會兒話,沒兩天便將整個侯府逛遍了。這人漂亮了就是有優勢,更何況一個漂亮到美麗、美麗到驚豔、驚豔到讓人驚心動魄的姑娘,那是走到哪兒都眾星捧月一般的待遇。
當然,入世自己最喜歡去的地方便是廚房。一邊跟廚娘們聊天,一邊胡吃海塞,將沒見過、沒吃過的東西全都嘗一遍。所以,正點兒吃飯的時候基本見不到入世,她早就把自己塞得飽飽的了。
這一天,距離回東神國不到三天的時候,入世忽然來找元澤,神神秘秘的跟他說:“這兩天你那個二弟有點兒不對勁啊!聽說在外麵認識了一個高手,好像要收拾你的樣子。”
元澤點了點頭,笑道:“好事兒啊!他要是不跳出來,我怎麼好直接打斷他的手呢?對啦,你這些天吃夠了沒?是不是也得適當的修煉一下了?”
入世的眼睛笑的彎成了兩道月牙,說話聲音甜的發膩:“大兄弟欸,我告訴你個秘密。這些天我在府上吃喝睡覺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我那九條尾巴各有各的用處。原來我都不知道,師父也沒告訴我。”
元澤看著入世說道:“首先,你應該管我叫大哥,而不是大兄弟。其次,你那幾條尾巴如果讓外人看到,你的麻煩就大了。最後,你的尾巴都有什麼用,跟我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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