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世覺得這四個人都有點兒缺心眼兒,不知他們因為什麼而歡呼。難道,他們真心以為乾掉元澤了?
那四人的歡呼還未停止,就見烈酒和順水分彆從元澤站著不動的身體兩側電閃而出。半空中,一道虛影幻化而出,一聲虎嘯之後,虎爺仰天大笑道:“有日子沒打架了,你們幾個最好不要太爛。”
話音未落,烈酒連劈數刀,一道道藍影隨刀而出,“燦爛千陽”直撲四象滅神陣。
另一麵,順水微震,“八生未來”應刀而發,一道銀光斬向四人頭頂。
此時,滅神陣招出的四聖獸在半空中被一道淡淡的人影控製著,無法回來幫著四人禦敵。甲未七大喝一聲:“大哥,出法器吧!彆等了。”他的鱗甲沒了,隻能期盼彆人能替他擋一擋了。
那為首之人一聽不假,便喝道:“鱗甲,金光盾!”隻見三片鱗甲飛到四人的頭頂上“哢哢”兩聲脆響,重疊貼合在一處。緊接著,金光大作,一麵金色大盾在四人頭頂旋轉開來,金光灑下,登時便將這四象滅神陣包裹了起來。
燦爛千陽先砍到了金光盾之上,瞬間便讓整個鱗甲凍上了一層冰淩,而金光透過冰淩的折射反而更加耀眼了。八生未來“當當”連續數響,隻是將鱗甲表麵的冰淩砸的冰屑四濺,卻奈何不得金光盾分毫。
四人一見金光盾當初了對方的兩撥攻擊,不禁大喜。為首之人發一聲喊:“四象升天,木生火。毀了他的肉身。”前麵三人同時施法木遁,無數的木刺從前後左右朝著元澤飛去,而站在後方的甲未七雙手掐訣,喝聲“附火!”所有的木刺猛然全都燃燒起來,冒著火光朝元澤刺去。
虎爺在半空一笑:“還會玩五行相生?好,爺爺給你來個五行相克。”說著,虎爪一指順水,長刀飛回元澤身邊,天旋傘隨即發出。銀光閃閃,傘影重重,將元澤包了個結結實實。
同時,虎爺朝著烈酒一拍虎爪,隻見一道月牙般的藍光從烈酒的刀鋒中旋轉著射了出去。虎爺叫道:“擋得住‘燦爛千陽’,那就看看我的‘輪刃’你們拿什麼擋?”
那四人見這隻有一道藍光,比之剛才的好幾道要弱很多,便混不在意的用金光甲阻擋。
哪知這“輪刃”完全不同於剛才的“燦爛千陽”。隻見這彎彎的輪刃在碰到金光甲的一瞬間,竟然虛化,變得不真實起來。接著,藍光從金光甲上一穿而過,繼續朝著甲未七等四人飛去。
當先之人一看不妙,根本來不及管其他人,當即一個土遁向遠處逃去。另外三個就沒這麼聰明了,同時取出寬劍想要擋住藍光。他們也不想想,這道輪刃連金光甲都擋不住,他們的寬劍又能有何用?
隻聽一聲慘叫,三個人站的整整齊齊在原地不動,都保持著手橫寬劍的姿勢。隻是虎爺知道,他們都已經死了,他們的魂魄都已被輪刃一刀湮滅了。
但虎爺卻不敢大意,朝著入世吼道:“抓他出來,不能讓他跑了。”
入世早就看見那人土遁了,根本不用虎爺提醒,金風一豎,一道金光破空而出,朝著地下就鑽了進去。
隻見一陣塵土飛揚,山崩地裂一般出現了一道深深的壕溝。接著,地下一聲慘呼,一道身影飛出,“啪”的一聲重重摔在地上。
入世輕移蓮步,走到那人麵前笑著問道:“想跑?往哪兒跑?既然來了,那就彆走了。”
那人哆哆嗦嗦的抬手指著入世道:“你,你,你不講…”
入世豈能容他說完,右手一抬,日曆在手,隻一劍便將他的頭顱砍下。順手一個追魂,將他的魂魄也都湮滅了。嘴上卻說道:“你還沒長大嗎?既要殺人,還想讓彆人手下留情?蠢貨。”
四人一死,他們招出來的四聖獸自然也就灰飛煙滅。之前,元澤施法“導出元陽”,元神出竅,在半空中控製住四聖獸,看著虎爺收拾那四人。此刻,也已元神歸位,朝著入世走過來。
入世燦然一笑道:“您老人家好手段,站在半空看我們打得熱鬨。完事兒了,回去一說,還都是您的功勞。虎爺,我可替你抱不平啊!”
虎爺微微一笑:“些許小賊,原也用不著他出手。他是怕我閒出毛病來,讓我出來鬆鬆筋骨。”哈哈一笑,又回烈酒睡覺去了。
元澤笑著說道:“這次收獲不小,又有三片鱗甲到手。過些日子,咱想辦法再弄上四片,我就能布陣了。”
入世小嘴一撅道:“真小氣,一點兒都不算我的功勞?你要全都密下嗎?”
元澤抬起手,摸摸入世的腦袋說道:“我的不就是你的嗎?都歸你保管。”
入世展顏一笑道:“這還差不多。那本聖女就發發慈悲,先讓你留著吧!”
兩人牽著手,說說笑笑的朝印山侯府飛去。
回到侯府,見太沉還坐在正堂前喝酒,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入世問道:“師父,徒弟我在外麵跟人打打殺殺,您老人家也不關心一下?”
“區區四個神使而已!”太沉一仰脖又乾了一杯,說道:“要是連他們都收拾不了,你這徒弟為師不要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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