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得不說你這口條還挺靈的,不過怎麼今天中午有空在家?彆說你逃班了哈!”
“彆提了,我跟廚房的那個副主任吵了幾句,反正這活誰愛乾誰乾?爺可不伺候,
行了,許大茂甭跟我在這貧,你之前說那話啥意思?”
何雨柱一口悶掉碗裡的酒,有些不痛快的說道,也不用筷子直接抓了兩顆花生米扔進嘴裡。
許大茂想著他剛才剛洗了手,倒也沒有介意,斯斯文文的滋溜了一口,塞了塊豬頭肉在嘴裡美美地嚼著味道。
聽見何雨柱的話抬眼看著他,也不說話,回憶一下拉到了上一輩子還活著的時候,
那個時候這個時期的許大茂因為是廠裡唯一的放映員,進廠就是正式工,再加上後來娶了有錢人家的大小姐,那叫一個春風得意,
而這個死對頭這段時間也是最為風光的,不但在廠裡當上了大廚,還給領導做小灶,
家裡三間大房,一個月幾十塊的工資,讓很多人都羨慕,什麼時候改變了,好像就是賈東旭死掉,
院裡的一大爺易中海這個老絕戶沒有了養老的依靠,這才把所有的主意都打到了這傻子身上,
忽悠著眼前這個傻柱,給秦寡婦拉了一輩子幫套,老了老了還被白眼狼棒梗攆出家門活活凍死……
“嘿!你這孫子咋了?說話呀!”
遲遲不見對方說話,何雨柱脾氣上來了,嘴巴又開始放屁。
“爺不跟你計較,聽說你現在已經轉正還成了廠裡做小灶的師傅,
這才多久啊,就跟頂頭上司對著乾,我就想問問如果你是副主任,底下的人仗著自己的手藝好不聽你的話你會怎麼著?”
許大茂回過神來,看著對麵那張過於成熟的臉,感覺這死對頭還是這麼討厭。
便沒好氣的說道,反正時間還早慢慢聊唄!
“切!誰讓他自己不當好頭?也怪不著我不服啊!一個個的吃的肚滿腸肥他們誰管過普通工人的日子,就對著乾了,怎麼著吧!”
何雨柱不愧是傻柱,其實他心裡很明白自己今天太冒失了,不過他就這個爛脾氣,誰來也不好使,就算知道錯了他也不會認,因為他覺得那樣太丟臉了。
許大茂自然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德性,也就點到為止,也不再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而是翻過片的說道:
“那以後你是啥想法?跟領導對著乾有啥好處,行了,這事就不提了,
咱這四九城有能耐的廚子可不少,小心人家上了心專門去找一個,把你的位置給翹了,到時候你就哭吧!”
“嘿~我這能有啥想法?現在我上麵沒人管下麵就雨水一個妹子,等把她供上大學,
然後找個好人家嫁了我這個當哥哥的也算對得起她也對得起我那早死的老娘了。”
何雨柱雖然覺得對方問得莫名其妙,可還是把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至於後麵說找人把他位置翹了,這點他可不怕,畢竟手藝在那擺著呢!東方不亮西方亮大不了換個廠。
“說的倒挺好,可你小子不老實,我十次有九次看見,那(秦寡婦)秦淮茹在池子邊洗衣服的時候你眼睛往哪瞟呢?
那也是賈東旭沒看見,不過要我說他是看見了的,隻不過是為了你隔三差五的飯盒,忍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