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她們將視線轉移到眼前的兩個小家夥身上時,卻不禁有些迷惑和不知所措。
隻見那兩個小家夥臉上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神情,讓她們完全摸不著頭腦。
陸苗苗滿臉疑惑地詢問身旁的書書道:“書書呀,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為何會露出如此奇怪的表情來?”
書書則用哀怨的眼神狠狠地瞪了一眼陸苗苗,帶著哭腔說道:“小主人,難道您不再愛我了嗎?嗚嗚嗚……”
聽到這話,陸苗苗頓時瞪大了眼睛,嘴巴張成了一個大大的“o”型,腦子裡一片空白,半晌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回應道:“啊?什……什麼?怎麼可能嘛!我怎麼會不愛你呢!”
見陸苗苗連忙否認,書書哭得更傷心了,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出。
邊抽泣邊哽咽著指責道:“那您為什麼要緊緊地抱住那隻討厭的臭貓!嗚嗚嗚……一定是它把您對我的愛搶走了!”
被書書這麼一說,陸苗苗這才注意到懷中還抱著一隻可愛的小白貓。
她像是觸電般猛地將小貓拋了出去,同時慌張地擺手解釋道:“我不是!我沒有!你彆瞎說!”=???????????
小白貓:……ーー゛終究是錯付了。
沐悅寧:ーー!!陸苗苗,原來你是這樣的渣女。
沐悅寧這邊可謂是熱鬨非凡、狀況不斷。
隻見神獸白澤小白眨巴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幽幽地開口說道:“主人,你是不是開始嫌棄我啦?”
聽到這話,沐悅寧連忙擺手搖頭,急切地回應道:“哎呀,怎麼可能呢,我的小白!”
然而,小白卻並不買賬,它輕輕地哼唧了一聲,帶著些許不滿繼續抱怨道:“那你瞧瞧,剛才你一直和那隻白貓走得那麼近,把人家晾在一邊,連理都不理睬一下。”
麵對小白的指責,沐悅寧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她趕緊解釋說:“哎呀,小白乖嘛,我們之間不過是正常相處罷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陸苗苗也正焦急萬分地想要跟書書解釋清楚。
她滿臉堆笑,輕聲細語地對書書說道:“親愛的小書書啊,我剛剛抱起那隻可愛的小貓完全就是一時興起而已啦,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最獨一無二、最特彆的存在喲!”?????
可是,書書似乎並沒有被這番話打動,它依舊傲嬌地扭過頭去,嘴裡嘟囔著:“哼,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呢。”
看到書書這般倔強的模樣,陸苗苗眼珠子咕嚕嚕一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好主意似的。???
隻見她迅速地從自己的神秘空間裡掏出了一條香噴噴的小魚乾,然後小心翼翼地遞到了書書麵前。
書書的小鼻子微微一動,嗅到了那誘人的香氣,但它還是強忍著饞意,故意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可眼睛卻忍不住偷偷地瞟向那條美味可口的小魚乾。
而此時的沐悅寧實在拿小白沒辦法,隻好伸出手輕柔地撫摸著小白毛茸茸的小腦袋,像哄孩子一般溫柔地說道:“好好好,我的寶貝小白,我向你保證,從今往後我一定會把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時時刻刻都想著你、念著你,這樣總可以了吧?”
聽到主人如此誠懇的承諾,小白終於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歡快地搖起了尾巴。
陸苗苗趁機將魚乾塞到書書嘴邊:“吃吧吃吧,我的小心肝。”
書書終於忍不住咬了一口魚乾,含糊不清地說:“這次就原諒你啦。”
陸苗苗鬆了口氣,沐悅寧和陸苗苗對視一眼,都覺得這兩個小家夥真是讓人又好氣又好笑。
夜幕如同一張巨大而厚重的黑色絨布,緩緩地籠罩下來,將整個世界都漸漸淹沒在了它那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
沐悅寧和陸苗苗在貼身奴婢綠柳和芍藥的精心伺候下,終於完成了繁瑣的洗漱程序。
兩人輕手輕腳地躺到了榻上,仿佛生怕驚擾了這片寧靜的夜色。
此刻,萬籟俱寂,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打破這夜的靜謐。
沐悅寧和陸苗苗並肩躺著,心中思緒萬千。
今日所經曆的種種事情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她們一時間難以平靜。
原來,她們此次前來乃是跟隨沐悅寧的母親——也就是陸苗苗的姨母李瑤馨一同從繁華熱鬨的京城出發,前往位於麟州的外祖家省親。
這裡可是丞相府的祖籍之地,承載著家族悠久的曆史與深厚的情感。
如今,外祖母即將迎來她的七十大壽,這無疑是一件大事。
為此,李府上下皆忙碌異常。
除了那些在朝中為官、身負重任的男子們依舊堅守京城的丞相府邸外,其餘女眷以及兒孫晚輩們紛紛跟隨李老夫人回到這祖籍之地,共同籌備這場盛大的壽宴。
眼看著距離外祖母的壽辰隻剩下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原本一切都已安排妥當。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李瑤馨帶著沐悅寧和陸苗苗剛剛踏入李府大門之際,後方卻緊跟著傳來了一道緊急消息:李瑤馨的婆母突然患病,需要她速速趕回京城侍奉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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