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文慧，我問你個事，你覺醒了嗎？”
頓時頭皮發麻，腦袋裡一片空白。
鎮衡到底是妖魔職業，還是正統職業？
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能聽到血液在耳中奔騰。
緊緊握著手機，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眼前閃過鎮衡往昔嬉笑玩鬨的畫麵，與此刻沉重的話語形成強烈反差。
月光透過窗簾縫隙，斑駁地灑在臉上，映出一片陰晴不定的光影。
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喉嚨裡發出輕微聲響，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你在說什麼呀？鎮衡，你什麼時候覺醒的？”
文慧欲言又止，重重地呼出一口氣。
“我是妖魔職業，已經吃過人了。”
“文慧！”
電話那頭，鎮衡的聲音驟然變得急促慌亂，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恐懼。
清晰地聽到對方粗重的呼吸聲，以及遠處隱隱傳來的嘈雜聲，似乎鎮衡正處於一片混亂之中。
“鎮衡，你……”
剛開口，就被對方打斷。
“彆問了！文慧，快逃吧！這個世界比你想象的危險得多！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我……控製不住自己！”
鎮衡的聲音充滿絕望與掙紮，仿若有隻無形的手在撕扯他的靈魂。
文慧握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眼前仿佛浮現出鎮衡那雙曾經滿含笑意的眼睛，此刻卻滿是嗜血的瘋狂。
“哈哈哈哈，彆逗了，你也覺醒了，覺醒的什麼職業？”
強裝輕鬆地調侃著，試圖掩飾內心的震驚與恐懼。
電話那頭，鎮衡的呼吸愈發沉重，仿佛能透過電波感受到那份壓抑的絕望。
“我……覺醒的是貪婪之蛇。”
鎮衡的聲音低沉沙啞，每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艱難擠出。
“文慧，你不知道，當我第一次……嘗到那血的滋味，我就知道自己回不去了，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力量，卻也是無儘的深淵。”
“哈哈哈，行了，行了，不逗了，我是劍士職業，凡級高級。”
文慧笑得前仰後合。
“哈哈哈哈，我是器師，超凡入化，初級。”
鎮衡沉默一會兒，語氣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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