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淡淡的聲音，倏忽回蕩開來。
很輕！
很平靜。
卻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意韻…
似詢問！
也好像是在…威脅…
……
隻見，在說完這一句話之後，通天的目光，就悄無聲息的落在了那文殊身上…
眸光微動！
隱約帶著幾分…冷然…
……
通天現在，還不想暴露自己身份！
畢竟，他是偷偷從紫霄宮溜出來的，雖說可能瞞不過那老頭子的目光，但…也可以解釋為擔心弟子，前去靈山看看情況…
若在靈山之外留下一些痕跡，恐出現一些不可預測的變數。
還有就是，不以聖人的身份與葉雲相處，通天覺得…很是輕鬆！
這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場有些特殊的體驗！
就像是在遊曆紅塵一般！
連多年在紫霄宮待的有些沉寂的心境，也多了幾分釋放！
自然，他不願意因為這文殊的一些‘胡言亂語’，暴露自己的身份。
……
“呃！”
被聖人這麼盯著，文殊隻覺得眼前一陣頭暈目眩，心中湧現出一股難言的恐懼…
那可是聖人！
毫不客氣的說，一個眼神，就能夠滅上自己好幾遍！
尤其是，當文殊聽清了聖人之言的內容，更是直接愣在了原地。
“通…通通道人？！”
這是什麼意思？
怎麼堂堂通天聖人，截教至高無上的存在，現在…改名了？！
難道說，這其中還有一些自己不知曉的隱秘嗎？
文殊現在疑惑極了！
完全都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了！
……
不過，雖說心中有著再多的疑惑，在聽到通天教主這一句聲音之後，他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直接點頭稱是。
他還能說什麼？！
總不能逆著聖人的意思來吧？
文殊還是想多活兩年的…
萬一自己哪裡說錯了，或者違了聖人的意思，他…還能活著？
開玩笑呢！
……
“哦？你也認識通通道友？通通道友，人脈這麼廣的嗎？”
見這文殊、通天一副熟絡的模樣，葉雲臉上不由流露出一絲意外之色，輕輕抬頭，瞅了一眼那通天，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還真的是讓人有些意外…”
……
對於這文殊，葉雲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佛門菩薩！
實力也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