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照在介身上,他呆呆的看著手中的報紙,上麵列著近期的大事件。
“京都,魔都……這是哪兒?”
“吧嗒。”產房的門被推開,身著手術服戴著口罩的女護士抱著新生兒從裡麵走出來。
“產婦的分娩很成功,孩子出來了。”
“出來了!男娃還是女娃啊?”老者拄著拐杖支起身子,若他有眼,那眼中當滿滿的是對新生兒關切之情。
“謝謝,謝謝觀世音菩薩!南無阿彌陀佛!”中年男人對著窗跪謝,嘴裡是對某位神明的感謝。
“觀世音菩薩?”介喃喃著
“是男孩,4斤6兩。”護士看著老者笑道。
“男孩,男孩,淩家有後了!”老者的情緒激動,幾度想要去抱護士手裡的新生兒,但想到自己的病殼子,強忍下來“好,啊,好啊……唔咳咳咳!”
老者轉身,走到不遠處的垃圾桶,捂住嘴咳嗽起來。
“爸!爸!”中年男子衝過去攙扶著他。
“他!”介眼前的老者,沒有麵容,就像覆了張肉色的麵皮在臉上
“沒有臉!”
“當然沒有了,畢竟他在我三個月大的時候就病逝了,我記不得他的臉,關於他的性子,隻在母親的隻言片語中猜測,父親經常說我爺爺是為了看到我才多活了那麼久的,我要有出息……”
少年拍拍介的肩膀,說道。
“!淩白?!”
“我是淩白,也是[哀默]。”
“哀……?”
“生於悲哀痛苦的記憶,寡言少語的分身,但對你,可以破例一下,略。”
他吐吐舌頭,如果臉上沒有淚痕的話……或許能有點感染力。
……
“淩玉海怎麼樣?咱們三代都帶水,總會……”中年男子問老者
“不了,水水,大水衝破財,咱兩代人……就叫淩白,不信那些了,白白淨淨來乾乾淨淨走……”
“爸……”
“江海啊,該丟掉那些不切實際的夢了……唔咳咳咳!”
“醫生!醫生!”淩江海招呼起來。
畫麵漸漸黯淡下去世界陷入一片漆黑。
一抹綠光亮起,接著一閃,新的的世界重塑:
一處山坡上,四周密林環繞,下麵是農戶荒廢的田畝,而中間有一個突兀的土包,其上生著綠色的植物,前方並沒有墓碑,隻有去年燃儘的蠟燭以及土包上支著的竹製長明燈籠,川渝地區似不興墓碑,如若有那麼上麵當刻——家父淩遠溪之墓。
年幼的稚童抓著母親的手,看著父親在墳前忙碌,稚童指著墳上的綠植,那是幾株胡豆
“媽媽,上麵的是胡豆豆嗎?”
母親看看:“是。”
“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