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闊的街道人流相較於之前，漸漸稀疏下來，而旅店門口淩白和白雨凡在交談。
“耽擱了很久呢，最開始你隻是來看看我來著……”
淩白想了想，然後帶著些愧疚開口：“然後把你卷進這些事，或許你需要些補償？”
“你以後好好的就是對我最好的補償。”雨凡笑了笑，接著朝店內使了個眼色
“你倆要好好的啊！”
“啊？”少年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然後臉頰有些微紅。
“當然。”淩白回答，聲音有些小。
“嗯？不喜歡？”
“喜歡。”
“那就大點聲，彆跟個小女生一樣。”
“當然！行了嗎？”淩白大喊一聲，然後街上行人都看過來。
他沉默下來，行人又因行事離開。
“這才對，不過嘛……”雨凡聳了聳肩“見識更多經曆更多，才是旅行的意義，雖然這趟短旅行不是那麼美好，但它也是一段有意義的旅行，也不算太耽擱。”
雨凡張開雙臂給了淩白一個大大的擁抱。
“雖然你最終沒有完全聽我的，但是還是回了頭，這是當初承諾的。”
白虎絮叨著，淩白將手環抱住他的腰。
“我要走咯，彆想我。”
將淩白鬆開，揮手作彆，然後隱沒在街道，身影消失。
“不會想的。”淩白揉了揉鼻子，有點酸，然後拭去眼角快要流下的淚，他有點太愛哭了。
……
“晚些我要去趟浩浩的考場。”
淩白說著，坐在床上，靠在介身旁。
“嗯。”介應答道，“在這之前，你是不是應該跟我交一下底，解釋一下這一切？”
淩白立起身，介看過來，琥珀色的眼眸裡倒映著淩白的模樣。
“當然，早該了。”少年靜靜回答，然後他一隻眼睛變成了黑色。
“［淩白］很久之前隻是個人類少年，就像普通山民家的孩子一樣……”
祂的臉上是追憶的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