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豐猛然揮刀,刀光如傘蓋,將所有火球悉數阻擋在外。
然而那火球仿佛無窮無儘,子初見狀,趕忙抱起魁哥閃身躲開,直到這時火球才消失。
是落在葉豐處的火球消失,攻擊魁哥的可沒有斷。
魁哥身負重傷,無力躲避或抵擋,子初護著他,也無力應對,隻能背過身以身體護住魁哥。
他的紅色皮甲上,忽然散發出藍色如水的光芒,火球碰觸光芒瞬間消失。
修仙者一怔,頓時露出狂喜之色。
“靈寶!我竟看走了眼。小姑娘,靈寶不是你有資格擁有的,速速解除血契,將靈寶雙手奉上,我可饒你不死。”
葉豐閃身擋在子初身前:“靈寶給你,你敢下來拿嗎?”
修仙者笑道:“你當真以為憑你擋得住我?笑話,就憑你一個區區先天武者,若能擋我,我這一百多年豈不是白修煉了?”
葉豐一手刀指修仙者,一手勾勾手指。
“說話誰都會,膽子未必誰都有。”
修仙者卻沒有半點節操:“吾乃修道之人,與你這等武者拚殺,傳揚出去於我名聲有礙,你的命,值不得我半點名聲。”
“臥槽,你他娘還有名聲?”葉豐罵道,“就你這麼個膽小如鼠、卑鄙無恥的玩意還講名聲?小便是你父親慣飲的瓊漿玉液,大便是你母親常吃的美味佳肴,也隻有吃屎喝尿的父母才能生出你這麼個以屎為肉身、以尿為血液的惡臭玩意。你這從小在茅坑裡泡大,和蛆蟲搶食兒的玩意,居然跟我講名聲?對了,確實你有名聲,還是你祖上傳下來的,沒有你父親、爺爺以及祖宗十八代拚命吃屎的積累,也不能生出你這麼個集惡臭於一身的東西?”
子初都呆愣住了,和葉豐相處兩年多,還真不知道這小子這麼會罵人。
其實也不奇怪,葉豐以前是邊軍,對邊軍來說,罵陣可說是必修課。
隻是葉豐不喜歡惡語傷人,很少“口吐芬芳”而已。
然此時他周身魔氣縈繞,心境也受魔氣影響,逐漸失去自律,變得百無禁忌,他這才痛痛快快的罵了出來。
彆說這一招還真有用——若沒有用的話,豈會成為邊軍的“必修課”?
那修仙者聞聽,臉都快綠了。
他是仙師、是仙長,無論走到哪裡都受人尊敬、被人崇拜,在他麵前凡人連大聲說話都不敢,更不用說罵他了。
今天可是痛快,不僅自己被罵成屎尿,連父母祖宗都捎帶上了。
但凡他還有點人心,也無法忍受這樣的辱罵啊!
“你找死!”
修仙者再無超脫、悠然之色,他一聲怒喝,旋即一把飛劍飛出。
猶如閃電,瞬息而至,饒是葉豐早有準備,也被那飛劍劃傷了肩頭,連帶肩膀那一片的魔氣也都被飛劍打散。
飛劍過後,再次回轉,葉豐雙手握刀,全力擋住飛劍,巨大的力道竟推得他後退了足足五六尺才勉強站住。
葉豐突然大笑,笑聲極其猖狂、瘋癲。
“即便如此,你也不敢與我一戰。修仙者,你真的是男人嗎?嘿,我可以放過你,不過你得先過來把褲子脫了,看你細皮嫩肉的,我勉為其難把你當女人爽爽,然後就放過你這個小白臉。你賺了哦。”
真是越說越離譜,便是子初都聽不下去了。
她有心喝止葉豐,卻又畏懼葉豐身上縈繞的魔氣,不敢開口。
修仙者更是氣的渾身發抖,臉都扭曲了:“小子,你找死!”
話音落,便又是兩把飛劍襲來,葉豐雖然變得癲狂,但也沒有癲狂到看不清形勢,他立刻閃身避過第一把飛劍,轉身迎向兩把,不,三把飛劍。
然而那三把劍卻好似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停在空中不斷抖動,竟好似正在掙紮。
“沒想到你小子還喜歡那個調調,看來以後我要離你遠點了。”
玉臨風站在葉豐身旁五尺遠的地方,笑吟吟的說道。
除了葉豐,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在場修為最低的子初也是先天武者,可以說都是高手。
然而他們竟沒有一個人注意到玉臨風是何時來的?怎麼來的?
就好像他一直都站在那裡一樣——這如何不令人驚懼?
至於葉豐麵色不變,是因為他被魔氣影響,所有反常在他這裡都算正常。
“玉臨風!快幫幫葉豐,不要讓魔氣壞了他的心智!”
子初雖然不喜歡玉臨風,但也知道他是友非敵,此時更是將他當成了救命稻草。
玉臨風笑道:“那個簡單,這小子我先處理一下。”
所謂的“這小子”,指的自然是修仙者。
修仙者見玉臨風也是同道中人,便抱拳道:“道友,有禮了,此為私人恩怨,還請道友莫要插手,日後在下定當報答道友今日之情。”
玉臨風款款前行,雙腳離地,腳踏虛空。
修煉著臉色驟變,立刻抱拳作揖道:“晚輩有眼無珠,不識前輩,還請前輩恕罪。今日之事,都是誤會,晚輩這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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