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初冷著臉道:“你在說我嗎?我在魁家住了二十多年了。”
“你不一樣,你是魁家養大的,本身就算是魁家人,可我不是啊。”
子初喝問道:“那你去哪裡?這些天你都住哪裡?”
葉豐笑道:“我啊?我找到了適合我的地方,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換衣服。”
“換衣服?”子初一怔,看著桌台上的草鞋粗布衣,喝道:“你還要穿回那樣的衣服?”
“下午還有活兒乾呢,外城的劉老爺中午啟窯,下午我們得把那一窯磚全都搬出來,不少呢。”
子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乾那樣的活兒?不行!你馬上跟我回魁府,如果你不想住在魁府,我給你買房子。”
“這不是房子的事兒,也不是住在哪裡的事兒……說了你也不懂。”
“你不說我怎麼懂?”
葉豐傻笑道:“其實我也不懂,住在魁哥家很好,一切都好,就是心裡有點不自在,不踏實。我現在住的地方,不如魁家,但我住的心裡踏實。”
子初見葉豐態度堅決,也不再勸他,不過她也態度堅決的提出了要求。
“我要去你住的地方看看!”
“那裡不適合你。”
“適不適合,我說了算。總之,我一定要去,如果你不帶我去,不告訴我你住在哪裡,我讓你哪裡都去不了!”
葉豐便不再拒絕,他換下衣服,將皮甲、直刀放在休息室,自有人將衣服武器收好,以待明日再用。
走出演武場,葉豐沒有上大路,他隻挑行人稀少的巷子走,像他這種打扮的巷子裡偶爾也會遇到,都是來乾活的。
子初也被理所當然的認成了臨時的東家。
“你沒什麼要問我的嗎?”子初忍不住說道。
葉豐也不是不說話,他隻會問子初這兩天怎麼樣?魁哥那邊順利嗎?
對於鶯歌,他隻字未提,而子初的意思正是問他:你為什麼不問鶯歌?
葉豐笑道:“我不正在問嗎?對了,那個魁朗朗,她有沒有再找我?她若找我,讓她來擂台這邊,我打完了之後陪她過招。”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子初寒聲沉喝,見葉豐仍不開口,她便又繼續說道:“你不問,我來提,鶯歌,你不想知道鶯歌的事嗎?”
葉豐露出些許悲傷:“鶯歌已經死了,她還能有什麼事?”
“你不想知道是誰殺了鶯歌?你不想知道凶手受到了怎樣的懲罰?”
葉豐沉默了,片刻之後方才說道:“其實我回來過,我大概知道。”
子初頓時偃旗息鼓,隻滿臉歉意道:“對不起,可,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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