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聰明,能找辦法,我就是個武夫,隻會砍,和魄力沒啥關係。不說這個了,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張正道:“若非等你,我早已離開皇都。”
“你真不打算當官?”
“從未有過做官的打算,我來考試,隻為完成父親的遺願,父親隻說讓我高中,未曾說過讓我做官。”
“高中就相當於做官呀,還用說的那麼明白?”
張正微笑道:“自然是要的。”
葉豐籲了口氣,問道:“不當官你去哪兒?你打算做什麼去?”
“不知道,一人一車,走到哪裡都是讀書。聽說南邊文壇昌盛,我想去看看能否讀更多的書。”
葉豐仍舊很不理解:“你不當官,不賺錢,讀書有啥用?”
“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目的嗎?”
葉豐想了想,道:“不是,但也差不多。”
張正笑了笑,道:“那我的目的,便是讀更多書,讀所有書。”
“你讀書不拿出來用,不就和練武不打架差不多嗎?那有什麼意思?”
“有意思,非常有意思。讀書和習武雖有不同,但萬事一理,你在練武中便沒有覺得練武很有意思嗎?”
葉豐毫不遲疑:“沒有。我隻覺得練武很辛苦,打架比較有意思,可練武本身,沒意思。”
張正似乎不想跟葉豐說話了,隻淡淡的說了句:“若有一日,你覺得習武有意思,便會明白我為何說讀書就是為了讀書了。”
葉豐嗬嗬一笑,並沒有把張正的話放在心上,而是掏出金票,原本十張他給了季風山一張,給了百姓一張,如今還剩八張。
他數出七張給張正。
張正搖頭,表示不需要,葉豐卻很執著的給他:“我喜歡打架,打架也能賺錢。你喜歡讀書,要是分神去賺錢,就沒空讀書了。”
“但這是你的錢。”
“不對。”葉豐笑道,“這是葉豐的錢,你叫什麼?”
“我叫張正。”
“拿你的身份憑證我看看。”葉豐哈哈一笑,把七張金票塞給張正,“雖然我們沒有見過幾麵,但你和我,還用分彼此嗎?”
張正雖然像個書呆子,卻不是酸腐的文人,葉豐都這麼說了,他也隻笑了笑便接下了,甚至都沒有說謝謝。
葉豐笑道:“你知道嗎,其實我嫉妒你,我嫉妒你是張哥的兒子,也嫉妒你可以讀書。”
張正也笑道:“彼此彼此。我做夢都想陪在父親身邊,與他並肩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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