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爸半年前意外身亡如今孩子媽剛生下她也難產走了你說我一個年逾半百的女人帶著一個女嬰,如何守得住司空家的家業?集團裡那些蛀蟲狼子野心虎視眈眈,如果他們知道生下的是個女嬰,不如直接把集團拱手給那些狼心狗肺好了”林景清坐在病房裡抱著老姐妹哭訴,泣不成聲。
“都會好起來的。”毛小敏拍著林景清的後背安撫道。
一個荒謬的想法猛然闖入大腦,林景清坐直身子,淚眼婆娑的望著毛小敏道:“阿敏,你的孫子昨晚出生,要不你把他給我培養,你把我囡囡帶回,等兩個孩子成年了,就讓他們結婚,司空的家業最後也還是倆孩子的,我也算守住了家業,阿敏,你成全我,好嗎?”
“”毛小敏一時反應不過來。
見老姐妹沒有反應,林景清搖著毛小敏的手動搖她,濕潤泛紅的眼裡滿是期待:“阿敏,你一定不想看到我和小囡囡最後無家可歸的,是嗎?”
毛小敏的確不忍看見這樣的結局。
深思熟慮過後,毛小敏點頭。
“好。”
林景清拿出兩塊一模一樣的平安扣,“這兩塊平安扣是我之前就準備好給孩子們的,刻了我們兩家的姓氏在上麵,希望倆孩子都能平安長大,無災無禍,以後囡囡就叫時晚吧。”
一切,為時不晚,寓意著希望。
說著,刻著“司空”二字的平安扣給了毛小敏,刻著“時”字的平安扣林景清自己收起
二十六年後。
熹微的晨光透過窗簾縫隙傾瀉在床沿,將屋內一切暈染得格外柔和旖旎。
陽光之下,時晚緩緩睜開眼眸,滿眼倦意,回眸,卻看到身旁躺著一個赤裸的男子。
時晚愣了一時半刻,腦子漸漸清醒。
唇瓣不由抿緊,手指捏住被子邊緣,輕輕提起,忐忑看向自己的身體
懸著的心,終於還是死了。
時晚的目光再次落在男子臉上,這張臉是極其英俊的,五官深邃俊朗,鼻梁高挺,薄唇性感,眉宇間儘是優雅矜貴。
他很好。
隻是他厭惡極了她。
才會在領證當天,孤身去了國外。
一去,就是4年。
這1501天,他對她不聞不問,冷漠到了極致,外界傳言,他常年待在國外不回家,就是為了躲避她。
也是這1501天,她這個有名無實的司空太太,淪為了雲城圈子裡茶餘飯後的笑料。
時晚怎麼也沒想到,兩人的第二次正式見麵,竟會以這種形式。
眼下這種情況,也不是雙方適合坐下來談事情的時機,避免尷尬,在司空璟璵醒來前,她還是先離開吧。
想到這裡,時晚咬牙,忍著身體的酸痛輕輕從床上翻身而下。
手指剛要碰到地上散落的禮服,身後就傳來冷冽的聲音:“想要什麼?隻要不過分,我可以答應你。”
語調不帶一絲溫度,相較昨晚床上的熱烈,冷漠無餘。
時晚背脊猛然僵住,手指遲鈍的撿起地上的禮服,靜靜穿上。
她以為司空璟璵昨夜的熱情,是接受她了。
她,想多了。
既如此,時晚平靜說道:“我不想要什麼。”
此時時晚隻想快速逃離這裡,可能因為宿醉,時晚腳步略顯遲緩,整個腦袋昏沉得厲害,還有些頭暈。
“什麼都不要”司空璟璵輕哂,目光犀利,仿佛要看透她的內心。
“費儘心思爬上我的床,卻什麼都不要就離開?”
這些年來,他身邊主動送上來的女人前仆後繼層出不窮,唯一不同的是,這次,他防不勝防,讓她得手了。
時晚的腳步一頓,努力平複呼吸,轉身迎視司空璟璵的目光,語氣放平:“我從沒想過爬上你的床,這中間有些誤會。”
司空璟璵好看的唇畔勾勒出譏誚的弧度,慢條斯理走近時晚,挑起她的下巴,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誤會?那還真是天大的誤會啊,昨晚那杯酒不是你給我的?”
眼前的女人膚色瓷白,長相清秀,神色淡淡,眼神清澈,柔和的麵色下卻有種清冷之感,她雖容貌身材出挑,倒也沒到傾國傾城的地步,且不說他從不在女色上浪費時間,昨晚他雖醉了,但以他的酒量,還不至於對一個女人失去控製。
那麼,問題就出在她遞來的那杯酒上。
司空璟璵目光漸漸落在時晚肩頸,從她身上的紅痕看來,他昨晚將人折騰得夠嗆。
可見,藥勁之大!
司空璟璵語調淡淡的,唇角甚至還蓄著一抹笑意,雖說時晚164的身高不算矮,司空璟璵還是高出時晚一個頭不止,此時他欺身過來,不免讓時晚有種難以言說的壓迫感。
難得司空璟璵肯回國,司空家族又是雲城商業巨頭,昨晚司空家在盛都舉辦接風宴,圈內有頭有臉的人物及其掌上明珠都紛紛前來捧場,一是想見一見這位剛回國便全麵接管整個司空集團的商業貴子,二是提前做好釣金龜婿的準備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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