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不得不驚歎徐律師的辦事效率,昨天剛簽完離婚協議書,今天就打電話過來。
時晚笑了笑,給出建議:“徐律師,明天我上白班,不方便去民政局,我相信以司空先生的能力,用方法跳過這30天的冷靜期應該沒什麼難度,離婚那天我就不過去了,離婚證下來你直接郵給我就行。”
掛斷電話,時晚發了個地址給徐律師,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時晚發的收貨地址離醫院還隔了好幾條街。
時晚在等待中又平靜過了三天。
第三天上午,菜鳥驛站發來一條到貨物流信息,時晚最近沒買過什麼東西,在看到菜鳥驛站位置後,時晚才反應過來到的是什麼。
趁著中午吃飯時間,時晚一刻不停前往菜鳥驛站取包裹。
打開包裹看到裡麵離婚證小本本的那一刻,時晚心情複雜難言。
有輕快。
有欣喜。
更多的,是劫後餘生的塵埃落定感。
往後的每一天,她都是自由的。
她可以做回她自己,不再被冠上“司空”的姓氏。
不再是司空太太。
而是時晚。
隻是時晚。
她終於,徹底走出來婚姻的束縛。
拿起離婚證,時晚見下麵還有好幾個小本本。
房產證,司空集團股權書,最可怕的是,還有已經轉移在時晚名下的公司。
這太可怕了。
時晚拿起手機,正想打電話問徐律師,手機忽然響了一聲,時晚點開短信,是一條金錢到賬信息:“12:12您的卡上到賬元,賬戶餘額為元。”
時晚數了兩遍,確實是9位數!
這麼一大筆錢突如其來,饒是這幾年也跟著司空奶奶見過世麵的時晚,一時半會也嚇傻了眼。
隨即想到什麼,時晚立馬撥通徐律師的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時晚迫切地問道:“徐律師,我記得離婚協議書上的補償已經被我劃掉了,為什麼我還是收到了比協議書上更多的東西?就在剛剛,我賬戶上多出了一個億!”
徐律師在電話那邊淡定回答:“時小姐,雖然簽離婚協議書時您劃掉了那些條,可司空先生還是堅持叫我寫上,這是司空先生對您的補償。”
補償?
他不欠她什麼。
他耽誤了她四年,她同樣也蹉跎了他四年。
她輸得起。
更不需要他補償什麼。
“我可以不要嗎?”時晚不自信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