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個敢在我麵前自作聰明的人,現在還躺在醫院,上上個,還在監獄裡吃國家飯,我勸你,最好識時務為俊傑。”司空璟璵警告性的睨了眼聶史蓉。
硬的行不通,聶史蓉隻能換軟的:“我知道司空先生很厲害,要打壓我隻是一句話的事,可是我昨天才升了職,今天突然又要被撤職,那我還怎麼在醫院混得下去,您一句話的事,到時彆人都隻會看我的笑話。”
聶史蓉說得誠懇,眼眶漸漸都紅了起來,就像是被欺負了一般,反正司空璟璵這個男人她是得不到了,那至少要保住工作!
“我昨天也不知道自己會升職,就莫名其妙升了職,那晚打電話給我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主動打給你的,在這件事上,主動權從來不在我身上,現在卻要因為這個受到懲罰,司空先生,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聶史蓉將一切過錯推到司空璟璵身上,妄想打憑什麼受害者有罪論保住職位。
司空璟璵幽深犀利的眸子盯著聶史蓉,聶史蓉被看得渾身不自在,低垂的眼睫毛微微顫栗著。
“實話實說,你就還是急診科的主任。”半晌,司空璟寒涼如冰的聲音響起。
“真的嗎?”聶史蓉唇角露出一抹得逞的欣喜,又很快隱去。
司空璟璵淡漠瞥了聶史蓉一眼,冷冷開口:“機會已經給到你,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
“我說!那晚我已經去到司空府邸了,可我到的時候已經有一個女人先我一步到了門口,後來我看見下人恭敬的領著她進了屋子,我按了門鈴,卻一直沒人給我開門,最後我隻能回家了。”
聶史蓉說完,忐忑的觀察司空璟辰的表情,司空璟璵麵部表情很淡,一時之間,聶史蓉不確定司空璟璵到底相不相信她的說辭。
久久,司空璟璵才微微掀開薄唇,語調沒有一絲溫度,“進去的女人是誰?”
他信了?
聶史蓉暗暗鬆了口氣,連忙補充:“當時天色暗了,我離得又有些遠,我沒能看清她的臉,隻聽到門開時,下人似乎叫她少夫人。”
聶史蓉說謊了。
其實聶史蓉看見那個女人的臉了,甚至還認識那個人,那個女人就是——時晚。
聶史蓉也沒料到,一直節儉低調的時晚,竟然就是那個聲名顯赫的司空家的少奶奶!竟然就是多少女人羨慕的司空太太!
聶史蓉不甘心!
她自認並不比時晚差,憑什麼時晚是司空家的少奶奶,憑什麼時晚能過得錦衣玉食,憑什麼工作中時晚能得到主任及領導的賞識,而她卻要像陰溝裡的老鼠,隻能活在黑夜和時晚的陰影中。
聶史蓉還知道,司空璟璵跟時晚領證當天就出國了,外界傳他出國,就是因為躲避時晚,他們根本沒有半點感情,說不定現在兩人連麵都沒見過,司空璟璵此時迫切找那晚的女人,大概還不知道時晚就是他的司空太太。
而那晚司空璟璵被下藥,打電話叫過去的人不是時晚,而是她這個毫不相乾的人,可見司空璟璵是真的厭惡極了時晚,否則這種事,他怎麼可能寧願找一個連麵都沒見過的外人,也不找自己的老婆!
聶史蓉想著,眼底閃過惡毒,時晚,我得不到,那我也要讓你得不到,至少,不能得到太容易!
既然司空璟璵那麼討厭他的司空太太,那她就要讓司空璟璵更討厭時晚!
聽了聶史蓉的話,司空璟璵臉色陰鬱。
那晚的女人,難道真的是時晚?
司空璟璵猶如當頭棒喝,離婚當天,他竟然和自己的前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