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司空璟璵沒說話,傅思銘趕緊打圓場,滿眼笑意,熱忱問道:“之前聽司空說你下鄉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時晚淺淺一笑,話不多不少,禮貌回答:“剛回。”
一問,一答,傅思銘能隱隱感覺到時晚不太想說話,瞥了眼像尊大佛立在一旁的司空璟璵,隻見他神情淡淡,看似不想搭理人,實則目光似有若無的在時晚身上流轉。
真的是死裝死裝的
傅思銘收回視線,努力找台階幫替司空璟璵留人,笑著邀請:“這樣啊那不如大家一起吃個飯吧,聊聊近況,也挺久沒見麵了,還懷想你的。”
聽到傅思銘說想時晚,司空璟璵的眼裡終於有了情緒,麵上依舊不動聲色。
時晚抬眸看了眼傅思銘身側那個高冷的男人,猶豫片刻,笑著婉拒:“不了,我也是和同事出來聚餐,就不打擾二位了,先走一步。”
傅思銘看了司空璟璵一眼,見他還是不說話,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不對,這話不是說他自己是太監。
各人自有各人命,傅思銘作罷,跟時晚揮揮手。
“行吧那我們下次在約。”傅思銘尷尬哈笑道。
時晚點點頭,禮貌告辭,朝包廂走去。
直到時晚纖細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傅思銘嘖了聲搖搖頭,湊近司空璟璵:“行了彆看了,都沒影了,明明想見得要死,偏偏又裝得要死,現在人走了,又在這裡裝深情,你深情給我看乾嘛?你要深情給她看!”
“她不想見我。”司空璟璵沉默幾秒,低沉開口。
剛才時晚隻要仗著他的勢,許尉洲就不敢再為難她,可她寧可自己硬扛,也要跟他劃清界限!
他要怎麼出現在她麵前?
他該怎麼出現在她麵前?
逼急了,她又說離開的話。
司空璟璵追投了醫院5000萬,才把時晚從衛生院弄回來。
他不想她才回來,又離開。
司空璟璵抿著唇,神情略顯黯淡,不再說話。
傅思銘歎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走,陪你喝酒。”
“傅思銘,剛才的女人是誰!”
忽的,遠處傳來一道陰沉憤怒的女聲。
隻見許文雅踩著高跟鞋風風火火的衝到傅思銘跟前,美眸瞪著傅思銘,質問:“我遠遠就看見你笑得像條哈巴狗,剛才你舔的女人又是誰?看我不過去撕了她!”
傅思銘看了眼許文雅,一臉煩躁:“你有病吧許文雅,你隻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妻,不是我媽,你知道我現在為什麼特煩你嗎?”
“為什麼?”許文雅一臉委屈,明明跟彆的女人糾纏不清、沒有分寸、不守男德的人是傅思銘,他倒還對她一臉責怪上了。
她許文雅堂堂許氏集團千金,天之驕女,為什麼傅思銘敢對她視而不見!
“因為你喜歡管東管西!你說你缺乏安全感,曾經我給你了,可你做的太過分,但凡我身邊有一個女性出現,你就覺得彆人彆有用心,手段還惡劣,我是鑲金了還是鍍銀了,每個女的都會喜歡我?你還不是我老婆,我交朋友怎麼交朋友和誰交朋友關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