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在顏稚的掛號單上寫了“退費”二字,重新給溫悱在電腦上掛了號。
“目前哪不舒服?”時晚問道。
溫悱看了眼顏稚,抿唇道:“以前總覺腹痛,夜裡就開始犯病,平臥也疼,蜷縮著睡會好一點,這幾個月開始連背部也開始疼。”
“平時飲食睡眠好不好?”
溫悱搖搖頭:“因為職業關係,飲食睡眠不太規律。”
腹痛的原因很多,時晚點頭,“那我再幫你檢查一下,看看是什麼原因引起的腹痛。”
時晚給溫悱簡單做了體格檢查,開了腹部超聲。
拿到報告單,時晚臉色有些沉重,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樣,體格檢查時,時晚在溫悱上腹部摸到了包塊。
“醫生,有問題嗎?”
顏稚和溫悱都擔憂地盯著時晚。
時晚一時不知如何回答,看了眼兩人的神色,斟酌片刻,才緩緩說道:“報告的情況不太妙,你們可能要有心理準備。”
溫悱和顏稚都是聰慧的人,聽見時晚這樣說,臉色緊繃,溫悱握了握拳頭,怕顏稚擔心,麵上強裝鎮定:“醫生,你直說吧。”
“胰腺癌。”晚期,發現得太遲,已經喪失了最佳手術時機。
“怎麼會”顏稚怔怔站在原地,眼眶泛紅,強忍著淚水。
辦公室裡的三個人,此時隻有溫悱是笑著的,她拽了拽顏稚手臂,顫著嗓音安慰:“彆哭,沒事的。”
時晚看了她們一眼,心中不忍,沉聲說:“先辦理住院吧。”
時晚開了住院證,幫忙聯係普外科床位,住院手續很快辦好。
一切辦好,顏稚送時晚出病房,強忍了許久的眼淚此時再也繃不住,大顆大顆黃豆大小的淚珠子啪嗒啪嗒落下。
“時醫生悱悱還有多長時間?”顏稚已經哭得抽抽搭搭。
“積極配合治療”能活多久是多久,長的有幾年,短的十天半個月,這病前期症狀不明顯,一旦發現,大多已進入晚期。
後麵的話時晚沒有直說,拍拍顏稚肩頭安慰,回了急診。
雖然時晚在醫院見慣了生死,但還是不能看淡生死,尤其是在自己所擅長的領域遇到無力回天的患者,難免悲傷。
這些年醫學發展速度已經很快,她明明已經很努力了,卻還是有很多疾病,無能為力。
後半夜急診漸漸安靜下來,時晚這個夜班還算平穩。
早上下夜班後,時晚撥通司空奶奶的電話,電話很快被接通,司空奶奶欣喜的聲音傳來:“晚丫頭,你都20多天沒來看我了!是不是不愛奶奶了?”
時晚是個道德感很高的人,哪怕現在已經和司空璟璵離婚,可過去四年多奶奶是真的對她很好,她做不到因為跟司空璟璵離婚了,就和司空奶奶老死不相往來。
時晚難免愧疚:“對不起奶奶,前段時間我被調下鄉了,這兩天剛回來。”
“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這麼大的事也不告訴奶奶!”司空奶奶的語氣帶著埋怨和責備,但卻並未真正生氣。
時晚疑惑,奶奶不知道她被調下鄉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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