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咬牙,在許尉洲靠近時,學著之前拳擊教練教的,抬腳狠狠踹向許尉洲。
許尉洲猝不及防,被時晚一腳踢中腹部。
他悶哼一聲,捂住小腹蹲下身,額頭滲出汗珠,麵色猙獰。
"賤人"
時晚趁此機會急忙跑向門口,扭動門把,試圖將門打開逃走,可因為雙手被從身後綁在一起,一時半會時晚根本打不開門。
許尉洲緩過疼痛站起身,眼睛裡充斥著紅血絲,像隻嗜血的野獸,看向時晚的目光充滿了殺意,步步逼近。
“給臉不要臉!”
許尉洲怒吼一聲,一巴掌扇過去。
一隅之角,時晚根本無處可避,許尉洲的巴掌正正甩上來,臉頰頓時火辣辣的疼。
許尉洲的力度很大,一巴掌扇歪了時晚的腦袋,時晚整個人也被許尉洲的力道甩到了牆壁上,耳朵響起一陣嗡鳴聲,整個腦袋都昏昏沉沉的。
想要掙紮著坐起身,卻使不上一點力氣。
許尉洲看時晚終於消停下來,一把扯過時晚的手臂,將她拽丟在床上,不屑地勾起嘴角,笑的猖獗:
"裝什麼貞潔烈女,你不就是司空璟璵不要的破鞋,老子今天肯睡你,是看得上你,識相的,你最好乖乖從了我,否則吃苦頭。”
許尉洲居高臨下看著時晚,等著時晚乖乖求饒,等著她爬到他身邊,討好認錯。
時晚閉閉眼,一言未發,再睜開眼,也隻是倔強的看著許尉洲,眼底透著決絕。
看著時晚的決絕,許尉洲眼底掠過一絲惱意,冷著臉上前,伸手捏住時晚下頜:"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完,低頭吻向時晚的唇瓣。
時晚厭惡的皺眉,頭偏向一側,避開許尉洲的嘴。
時晚的抵觸反抗,使得許尉洲更加生氣:"你越是清高,老子今晚還非睡了你不可!"
說完,許尉洲伸手去撕時晚的衣服。
時晚臉色一白,趁許尉洲不備,奮力一頭撞向許尉洲鼻子。
許尉洲悶哼一聲,手捂著鼻子往後踉蹌幾步,身形搖晃,再拿開手時,滿手鮮血。
時晚趁機艱難翻身下床,再次跑向門口。
"賤人,你竟敢傷我兩次,找死!"許尉洲氣急敗壞,這個賤人,竟然還敢再次襲擊他!
隨手抹去鼻子的血,許尉洲怒氣洶洶朝時晚衝過去。
眼看許尉洲怒氣滔天朝她而來,那架勢絕不會輕易放過她,時晚拚儘全身力氣跑向門口,背過身子手焦急的扭門把手。
許尉洲離得時晚已經隻有幾步,眼看就要來到她跟前,可手不順,門怎麼也扭不開!
時晚心急如焚,在此千鈞一發之際,門終於被時晚打開,可許尉洲也已經抓住了時晚的手肘,
“本想今晚對你溫柔些,沒想到你這麼賤,我現在就將你就地正法!”
說著,許尉洲一手製住時晚,一手迅速脫去褲子。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