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北走到尖嘴猴腮麵前,把臉湊到尖嘴猴腮麵前,滿臉鮮血目露凶光,惡狠狠的盯著尖嘴猴腮道:“你不表明身份,我知道你們是土匪還是警察?錯,就承認,挨打站穩!”
尖嘴猴腮這下確實被肖北嚇到了,一瞬間竟失了神。
肖北把臉收回來,冷冷道:“我最後再說一遍,我不是嫌疑人!我是見義勇為!嫌疑人現在在醫院!”
尖嘴猴腮咽了咽唾沫道:“我是廣場分局案審大隊大隊長,我姓黃,這個案子現在我負責。”
肖北挑眉看著尖嘴猴腮,並不說話。
尖嘴猴腮從褲兜裡掏出警官證衝肖北亮了一下,肖北這才點了點頭道:“黃大隊,希望你能秉公執法。”
黃大隊摸不清肖北的底細,而且知道這次動手自己並不占理,隻能先記下此仇,默默吃了個啞巴虧。
黃大隊麵沉如水的撥開肖北,衝躺在地上哀嚎的兩人吼道:“媽了個逼的,還不趕緊爬起來,還嫌不夠丟人?”
直到這時,看了一整場戲的,站在一邊帶肖北來的那個一杠二協警,才合住了張大的嘴巴,屁顛屁顛跑過去把兩個同事扶了起來。
兩人捂著肚子站起來以後,黃大隊麵無表情對肖北道:“現在能跟我走了吧?”
肖北點點頭,轉身抄起桌子上的三棱軍刺衝黃大隊走來。
黃大隊嚇了一跳,連退了幾步,慌張道:“你乾嘛?你冷靜點。”
肖北冷冷道:“不乾什麼,走吧。”
黃大隊穩住心神,指著肖北手中的三棱軍刺道:“你你把這個給我。”
肖北歎口氣,無奈道:“我是省紀委駐玄商工作組第一小組的副組長,肖北。”
聞言黃大隊疑惑的看著肖北,顯然有點不相信。
他確實很難把這個渾身乃至滿臉都是鮮血,手提三棱軍刺,兩腳踢飛兩個刑警的年輕男人,和省紀委工作組聯係在一起。
肖北看到了黃大隊眼中的疑惑,冷冷道:“你可以向我小組的組長陸麗,或是省紀委工作組的組長,省紀委常務副書記馬書記打電話核實我的身份。”
黃大隊略加思索就馬上相信了肖北的身份,開玩笑,誰敢冒充省紀委的副組長啊,那跟廁所裡點燈有什麼區彆。而且給省紀委常務副書記打電話,他還沒這個資格。
黃大隊立馬換上一副笑臉:“原來是肖組長,不必了不必了,我相信您。”
肖北點點頭:“走吧。”
黃大隊側身把路讓出來,滿臉堆笑:“肖組長這邊請。”
本來黃大隊是準備把肖北帶到審訊室呢,但肖北表明身份以後,黃大隊把肖北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進了辦公室以後,不等黃大隊說話,肖北就大馬金刀的坐在了沙發上,把玩著手中的三棱軍刺。
黃大隊不敢托大的坐到辦公桌後麵的老板椅上,而是坐在了肖北對麵的沙發上。
肖北微笑著套話:“這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怎麼是你這個大隊長親自辦呢?”
沒錯,肖北懷疑嫌疑人那邊已經打過招呼,而打招呼的人,就是這個黃大隊。
因為肖北清楚廣場分局案件的流程,治安案件和一般刑事案件就是巡防大隊當天值班的中隊負責辦理,講的是一個誰接警,誰處理。
嚴重一點的刑事案件,由案審大隊當天值班的中隊辦理。
再嚴重一點的刑事案件,移交到老城區分局刑偵支隊。至少,是這樣規定的。
怎麼也輪不到他一個大隊長親自辦理。
黃大隊此時卻神色嚴肅,正色道:“肖組長,這案子太大,送過去的女的沒搶救過來,死了。”
“啊?”雖然早有預料,但肖北還是忍不住驚了一下,片刻後又歎了口氣道:“哎,一個花季少女,看起來也才20歲出頭。太可惜了,真不知道這幫禽獸怎麼下去的手。”
黃大隊點點頭:“嗨,誰說不是呢。我已經派人趕往醫院核實死者和嫌疑人身份了,一旦核實馬上就會通知她家人,哎,白發人送黑發人,她家人怎麼能接受得了,人生四大悲啊!”
肖北再次歎口氣道:“嫌疑人一定要控製住,以免他逃跑!”
黃大隊點點頭道:“放心吧,嫌疑人在搶救,病房外麵我安排了兩個我們的人,還有四個特警。”
肖北點頭沒再說話,黃大隊沉吟了一下,試探的問道:“肖組長,按照流程,咱得錄個筆錄。”
肖北揉了揉腦袋,道:“可以,錄吧。”
黃大隊擺了擺手,示意高個開始記錄。
黃大隊賠笑道:“姓名,性彆這咱都知道就不問了,這個住址?”
肖北冷聲道:“由於我工作的特殊性,住址保密。”
黃大隊點頭道:“理解,理解,這個工作單位您看怎麼填?”
“如實填就行。”
黃大隊略顯詫異,很快就繼續道:“身份證號?”
肖北如實報了自己的身份證號。
黃大隊清了清嗓子,道:“那您就簡單講講事情經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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