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北趕緊接聽:“江市長。”
“肖北啊,早上好。”
領導們還都一樣的客氣。
肖北啞然失笑:“江市長早上好。”
“郭部長今早回話了,說同意對你的職務進行適當調整,就等省紀委的函了,函一到市委,我們馬上召開常委會,研究新的一批人事調整和任命。”
“那太感謝江市長了,大恩不言謝啦!”
江市長輕笑一聲道:“不用客氣,以後好好乾,彆丟老哥我的人就行了。”
“放心吧,我肯定好好乾。對了,江市長,有個事還得請示您,省紀委工作組今天解散了,我還回木蘭縣機關事務局嗎?”
江市長沉吟一下,道:“你在那裡工作不久,那裡的日常事務一直都在照常運行,你畢竟是名義上的一把手,你去告個彆,部署一下工作思想也可以。如果你有事情的話,以後再說也行。你自己靈活把握吧。”
江市長的話說的兩頭滿,肖北想了想道:“好的江市長,正好馬書記走之前還給我安排了一點收尾的活。”
“那先以馬書記給你部署的工作為主吧!”
肖北掛斷電話,不禁懷念起在部隊時那雷厲風行、清晰明確的指令傳達。
這當領導的,不管再親近的人,都不會把話說的太明白啊。
從來都是似是而非,不給你明確的指示,也不會明確拒絕,一切都靠你自己去揣摩,你做的好,那是他的指導。你做的不好,出什麼事了,也和他沒關係。
但是其實肖北並不認為這是領導的藝術,這是糟粕,是官僚主義,也是黨員領導乾部不敢擔責的主要表現形式之一。
肖北掛了電話,換好衣服,正準備出發去找陳平安,沒想到陳平安的電話卻打了進來。
肖北接起電話,陳平安急切的聲音傳來:“哥,你忙嗎?”
這樣問,肯定是有事,肖北疑惑道:“平安啊,不怎麼忙,正準備去你那呢,怎麼了弟弟?”
“哥,我堂哥不見了。”
“什麼意思?你慢慢說。”
“我大伯給我打電話,說我堂哥失蹤三四天了,電話一開始沒人接,後來關機了。本來是我要去找的,但是你也知道,我現在還在醫院,這事情又比較大,我最信任的人,就隻有你了”
肖北的心中仿佛有一股暖流緩緩淌過,他眼神變得柔和起來,語氣堅定地說道:“沒事,放心吧,你跟我說一下詳細情況,我馬上去找。”
被人如此信任是一種責任,也是一種溫暖的慰藉。
“我堂哥叫陳平心,是開大板車跑運輸的,最後一次和家裡聯係是從天京回來,在高速上,說馬上進省了,掛了電話之後就再也聯係不上了。”
肖北讓陳平安放心,自己去找。
大板車就是半掛車,後麵的掛是沒有圍欄的大板,一般用來拉大件貨,由於沒有圍欄,超載也比較方便,一般這種車交警見了就查。
而高速省界就有交警,他們肯定會查這輛車,從天京回來的話,走的省界就隻有江魯界。
追查,就要從江魯省界高速交警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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