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不善,肖北渾身肌肉瞬間繃緊,站在原地緊盯著來人。
全力戒備的肖北,有信心能在對方兩人出手的一瞬間,在1秒鐘之內放倒兩人。
沒想到兩人很懂,停在距離肖北大概一米半的位置,便不再往前走了。
因為再往前走一點,就到了肖北的警戒範圍了,一是會引起肖北的警覺。
二是如果肖北暴起攻擊,可以一步就攻擊到兩人。
而兩人現在控製的這個距離,肖北至少要兩步才能攻擊到兩人。
這一步之差,可謂是差之千裡。
兩步,就給了人充分的反應時間和空間。
而一步,正常人是很難反應的,除非像肖北這種異類。
肖北瞟了一眼兩人的站位,忍不住皺起眉頭,這個站位,有點說法。
兩人呈斜線站在肖北身邊,一人幾乎站在了肖北的背後,雖然隻有兩個人,確是標準的包夾站位,是三角站位的一種變形。
因為有包夾的效果,嫌疑人很難同時應對來自兩個方向的控製。
兩人站定以後也不說話,肖北挑眉看著兩人,“找我?”
兩人緊盯著肖北,並不答話。
肖北看兩人不答話,瞬間不耐煩了,裝什麼b啊,明明是你們跑過來找我,卻又不說話。
肖北掉頭就想走,沒想到,肖北剛一動步,兩人竟同時往前動一步,還是保持那個距離,還是穩固的包夾站位。
肖北皺起眉頭,“我隻說一次,有話就說,沒話就讓開,不然送你們去醫院。”
兩人聽完肖北的話,依然麵無表情,隻是動作整齊的把手伸進後腰,乾淨利索的掏出一把漆黑的64式手槍,指向肖北,同時左手迅速的拉了一下槍套。
一聲清脆的“哢嚓”聲,64式手槍頂上火,機頭大張,漆黑的槍身泛著寒芒,攝人心魄。
肖北心裡瞬間咯噔一下,饒是肖北強悍如斯,也沒有能力在這個距離下,這個站位下,從兩把64的槍口下脫身。
光天化日,而且還是街道上,竟然直接掏槍?而且還是製式槍械!
這究竟是什麼人?
就在這時,奔馳的副駕駛車門打開,一個約莫40歲左右的男人,滿臉陰森笑容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此人身穿考究的白襯衫,黑色西褲,戴著金絲眼鏡,頭發梳的一絲不苟,看起來像是政府高級乾部,但是胸前卻並沒有佩戴黨徽。
此人走到肖北麵前,毫不客氣的打量了一下肖北之後,笑道,“真是一表人才啊!”
肖北不知此人來曆,更不知此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所以並不答話,隻是緊緊盯著此人。
此人看肖北不答話,竟然毫不避諱,直接自報家門,“在下陳飛,忝居羅陽市市委辦綜合科科長一職。”
肖北心下大震!脫口而出道:“張維良的秘書?”
陳飛嘴角勾起一個自信的弧度,點點頭道:“確實在維良書記身邊服務。”
來人竟是羅陽市市委書記張維良的專職秘書!!
他來乾什麼,羅陽到這裡少說也要300公裡,他來找我乾什麼?
難道是來滅口?光天化日,在街道之上?
肖北看了一眼兩把機頭大張的手槍,挑眉道:“這是什麼意思?”
陳飛聞言卻沒有讓兩人收起手槍,“早就聽聞肖組長身手了得,這也是自保之策,肖組長不必介意。”
不必介意??
這孫子不知道是真傻逼還是裝傻逼,兩把上膛的手槍頂著你的腦門你不介意嗎?
肖北懶得和他廢話,直截了當問道:“找我什麼事?”
陳飛哈哈一笑,“沒什麼大事,隻是聽說肖組長對我們維良書記的往事很感興趣,好像還到處給人講維良書記的事跡,我隻是來提醒一下你,管好自己的嘴巴,不然,很可能一不小心哪天就會有點什麼意外。”
肖北頓時一陣反胃,還事跡,不就是那些貪汙受賄的見不得光的事嗎?還說什麼事跡,說這麼好聽。
還跑這麼大老遠來就是為了警告自己一下?
那他真是找錯人了,我肖北不會向任何黑惡勢力低頭!
肖北冷笑一聲,“那可說不準,維良書記的往事這麼光輝,我非常感興趣。不定哪天可能找長安方麵的人聊聊呢。”
陳飛聞言卻並不惱火,嗤笑道:“哈哈哈!我看閣下並沒有這個能力吧?你費這麼大的勁,九死一生拿到一些所謂的證據,又找這個找那個,聽說還在省委找了不少人,既然你這麼有本事,那為什麼維良書記現在依然毫發無損呢?你的手段呢?”
謊言並不傷人,真相才是快刀。
被戳到痛處的肖北怒極反笑,“是嗎?恐怕你的主人這次為了脫身,也沒少費勁吧?不然你恐怕也不會跑這麼遠來找我了。”
陳飛卻陰冷的笑著,惡狠狠道:“我現在就可以讓這兩個人扣動扳機,要了你的狗命你信嗎?”
肖北冷哼道:“當街槍殺一名國家反貪乾部?還是用製式槍械?”
陳飛臉上綻開笑容,“槍和子彈都是從國外走線進來的,並不是製式槍械。而且我們開完槍就會把這把打磨掉搶號的手槍扔到海裡。就算在這殺了你,請問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我們殺的呢?而且,就算留下一點蛛絲馬跡,你覺得維良書記的能力會擺不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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