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那邊的兩名嫡子今天幾乎前後腳遭到刺殺,每人都被刺了三刀,現在還生死不知,在醫院搶救。”
秦高將自己掌握的第一手消息說了出來。
這個消息他在晚飯前便已經得知,但因為擔心影響秦南風的胃口,便壓了下來,沒有彙報。
晚飯之後,又是秦南風雷打不動的練習書法的時間,自然還得再拖上一拖。
在秦高看來,分家那邊的事,哪及得上秦南風的晚飯與書法重要。
事情已經發生,過後自會有處置,用不著急於一時。
“哦?什麼人乾的?陸家嗎?”
聯想到此時陸震天蹊蹺的電話,秦南風很自然的便將兩者聯係到了一起。
“暫時還沒查清楚是誰乾的。根據現場的目擊者描述,行凶的應該是同一個人。”
“此人身手很是了得,並沒有當場要了分家那兩個小子的命,而是每人戳了個三刀六洞,很顯然是江湖恩怨。另外,行凶者還留給兩人各自一句話。”
“什麼話?”
“留給分家大小子的話是,下輩子不要得罪你得罪不起的人。留給二小子的話是,如果做了鬼,要怨就怨你是秦家人。”
“看來是那個大小子得罪人了,我記得他叫秦恒,往年還見過幾麵,他最近做了什麼?”
秦南風很容易便察覺出了行凶者話中的蹊蹺。
對方顯然刻意沒有隱瞞的意思,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報複。
“是的,老爺,就叫秦恒。秦恒具體做了什麼咱們的人還沒查清楚,分家那邊也還沒有上報。以分家在江南省的權勢,他想做什麼事,都算不上難事。”
秦高微微有些羞愧。
身為秦家大管家,竟然還有關於秦家的事他不掌握,不得不說不是一種失職。
果然,秦南風聽到現在還不清楚那個被針對的分家小子做了什麼事,劍眉一抖,顯然有些不滿意。
但他也不至於因為這事就責怪秦高。
畢竟偌大的秦家,很多暗地裡的蠅營狗苟,就連他這位家主也不知道。
“陸家誰出現在昌城了?”
既然正麵一時查不清楚,那從側麵也許能瞧出些端倪。
眼下隻要確定陸家是不是在其中充當什麼角色,便可以猜個八九不離十。
“前不久,據說陸家的老大和老三都在昌城出現過,但那樣的人物,咱們查不到確切的消息。”
秦高舔了舔嘴唇,硬著頭皮再次告訴了秦南風一個模棱兩可的消息。
“哦,兩個都出現過?我沒記錯的話,陸家的那個棄子就在昌城吧?”
秦南風這次倒沒有再感到失望。
因為他很清楚,將陸家的幾個嫡子的下落與行蹤打探得一清二楚,無異於向陸家宣戰。
能得到一個大概的消息,已經很不容易。
“是的,老爺。陸家那個棄少,二十年前就到了昌城,一直默默無聞。不過他的那個兒子有些出息,考了個江南省的文科狀元,鬨出了不小的動靜。”
秦高接著秦南風的話茬,將手中掌握的陸家二十年前那個棄少的情報說了出來。
“另外,陸家的這位狀元叫陸見秋,此前因為救了一個女人,被人設計報複,差點死在保安局。這事在報紙上也鬨得沸沸揚揚。”
秦高接著說出了關於陸見秋的情報,因為他心中已經隱隱有種猜測。